“好,好,要得,要得。”常一虎狠狠的将平板往地上一砸,将自己的那一票撕成粉碎,扔在了地上。
“在我没有安全前,我不会把位子交给你,常青琳,你是我生的,我知道你从来就不会舍弃现在的生活,别说狠话,你对你自己再狠,也只是为了钱。”
常一虎扬长而去,没有让她进董事会,他永远不会让女人得到权利。
搜查农家乐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艾卿站在地下室里把画作看了一遍,兀自念叨着,“这什么是十二幅画?为什么有些只有身子,没有脸?为什么有脸,全死了?”
“因为,画这些画的人,他在寻找某种失去的记忆。”
艾卿一怔。
赵宇城:“每一个死去的,就是代表,他对这个记忆的确认,或是否认。”
“可是为什么都是死亡之时的记忆?这个画画的真是个变态。”
艾卿站在原地,看着那一面面被取下画后的墙面,空空荡荡下也觉得,这间几百平米的地下室,一下子像失去了记忆一样,变得没有内容。
当工作人员将工具和有价值的证物往外搬离时,她发现了一只黄牛皮袋子。
摊开来看,里面插着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刻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