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表示很满意:“谁要不心疼,又有钱我很乐意看见她任性。”
刚说完这些秦芳良和方绾就来了,李成秀让九生三人待到一边,召了秦芳良和方绾进来。
彼此见过后,李成秀也不客套虚伪,又是直奔主题:“刚才发生了一件事,让我挺不愉快的,且不必再提,只是这里有一件事需要劳烦二位大人!”
“但请娘娘吩咐。”秦、方二人恭身言道。
李成秀点点头,说:“你们二人掌管东宫内宫之言事,掌的是东宫内苑的言论、风纪,还有宣传启奏之事,你们要尽到职责。”
秦、方二人顿时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伏地请罪:“臣有罪!”
“你们也不必请罪,你我主臣刚做主仆,是需要一些磨合的。”李成秀一摆手,叫二人起来,言道:“前事不追,但以后却是要认真对待。传令下去,东宫诸院、诸人,需谨守本份,不可多口舌乱诽议,不可贪脏枉法,不可越规行事,不可渎职怠职,如有犯案全都罚款!”
秦芳良和方绾:“……”
“你们听明白了吗?”李成秀冷声问道。
“臣等听明白了。”秦芳良和方绾忙道。
“回头你们合计一下,拟一个详细的细则拿来给我,这是我主政东宫内务的第一条谕令,必须要认真对待。”李成秀说。
“是,臣等立即下去准备。”秦芳良和方绾忙含腰应了。
李成秀又道:“先罚那个田俸仪一百两金子,那个刘昭训五十两金子!”末了还特意地加了一句:“全都交到我这里来。”
“……”
秦芳良和方绾飞快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苦笑,他们这是摊上了个什么主子啊?吃相差成这样,哪里是什么太子妃,简直是土匪嘛!
“是。”秦芳良和方绾应了,忙去各处传谕。
李成秀大闹崇教殿,刘昭训和田俸仪心中都很害怕,都在提心吊胆地等着李成秀的发落。尤其是田俸仪,昨天夜里的一枕fēng_liú是福也是祸,端看上位者的度量和心性了。田俸仪心里明白,她肯定是落不了什么好的,老天幸怜等来的可能是一碗避子汤,若是不幸或许就是一根白绫或一瓶毒药了……
万没有想到,李成秀竟然只送给她了一张罚款单!
哈哈哈!
这,这简直是天官赐福啊!田俸仪哪里还有半个不愿意的?就算是再多罚一些她也是甘愿的啊!。
很快李成秀就收到了田俸仪和刘昭训交来的罚款,很好,欠款又少下去了一百五十两……这个月的欠账又少了一千五百贯,还差三千八百三十三贯三百三十三文!
很好,依照这个速度,一个月完成一千两黄金的账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有希望,但是难度也是显而易见的,李成秀又在想,到哪里去弄钱好呢?
叫这事儿闹得,李成秀简直是坐立难安。
一世安稳,岁月却不能静好,真是悲哀。
更悲哀的是一个不经意的发现,李成秀竟发现她腰间竟有些肉肉的了!
这还得了?
李成有当即决定到院中去走走,一来散散心,二来也出去碰碰运气,没准儿又碰来一笔钱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李成秀踱步在宫道上,初春的下午阳光总算是有了些暖意,为天地间增添明媚,而李成秀却是满脸阴云。——走得腿都酸了,也没有碰到一桩得钱的事!
“彩!”
“截球,快截球啊!”
“哇,长虹贯日!”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喝彩声勾动了李成秀的心弦。
☆、第101章:
循着声音找去,只见得在光天殿后面有一块开阔的空地,空地的中央是一个蹴鞠场。此刻有一红一蓝两队宦官正在场中挥汗如雨,竞逐雌雄。随着场中的一次次的争抢、进球,围在场外的众人也哟喝得声嘶力竭。主台上供的香炉中的青香已经过半,战事已近尾声,场中红蓝双方的奔跑都已显疲态,没有一个人不是大汗淋漓的。
“有意思。”
李成秀远远地看着场中的争夺,禁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她以为中国的蹴鞠就是后世的足球,今日看了场中的战事才知道并非如此,至少不完全是。
首先从场地的外观上看便大有不同,这个蹴鞠场似乎比后世的足球场略小一些,四面正中都竖着两根杆子,有一块一米多宽窄,中间挖了一尺多大小的圆洞的木牌吊在两根杆子中间的一人多高处。这样的组合,大概就是球门了。四洞球门,两队双方各拥两个,木板上面系着的绸布颜色以示归属。
其次,场中人对球的争夺似乎有些百无禁忌,或是使绊子,或是伸手推人,或是踢,或是抱着球拔腿奔跑,似乎都不违规。
似乎,与后世美式的橄榄球有些相似。
战事已近尾声,蓝方以一分之差落后于红方。眼瞅着青香已经烧到了系有细绳的位置,等着绳断锤落,一切都成了定局,蓝方急眼了。发出最后一次攻击,瞬间让场中的战事再次点燃,很快,球被一名面色黝黑身形魁梧的蓝方宦官掌控,他双手抱球,如一团黑色烟在场中奔跑。胜利就在眼前,红方对蓝方的反击岂能坐观,三四个红方宦官朝这个蓝方宦官围了过去,接着便是一番的追逐拼抢。
蓝方控球的宦官眼见凭一己之力突破无望,便抬起一脚将球踢出了战圈之外。红方见状,连舍了他朝球奔去,蓝方其他球员也立即过来接应,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