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颜抿了抿唇,道:“那便由百官举能,择优而选。”
“嗯。”夏邑年淡淡点头:“然百官不居后廷,所举宦寺必与前朝有密切联系,若此人居宫正司位,长久之下,必然——”
“必然前朝后廷密谋勾结,外戚扰政。”夏倾颜懊恼道。
夏邑年笑了一下。
夏倾颜垂首许时,斟酌道:“母皇不若征询司礼监之意,由东厂推举,锦衣卫探查案底,现下两方势同水火,必不会轻视此事,若此人确实清白无错,即可用之。”
夏邑年刮起碗底最后一勺粥,喂进薛绍元口中,“但若此人有过呢。”
夏倾颜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夏邑年放下粥碗,转朝她道:“若此人有过,即可以此为柄,撤去荐人者的职位,将近人换之。”
夏倾颜道:“那……那空缺的宫正司职位呢?”
夏邑年淡淡道:“近人不正可兼领其职么。”
夏倾颜顿了顿,恍悟道:“母皇您欲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