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璘这边也是一记若有似无的笑,“是啊,正是兄弟相残。你若当初没有陷我于水火之中让我进退两难生不如死,让我迫不得已杀了艾自明,再让我和日本人纠缠到一起将我陷于不义之地,你若没有逼我太甚,我们不会走上今天这一步,我更不会选择送你上绝路。”
“那你当初为什么没有举出我杀了我?”
“你以为我傻吗?别人都怀疑是我干的,我再举出你杀了你,不就弑父杀弟罪大恶极了?和你们做兄弟真是累,得要步步为营。”
靖瑫是真的笑了:“还是你聪明,大仁大义地让我离开,知道我会来香港,而这里,天高皇帝远,大可以放心地除忧患于无形之中。”
靖璘却没了笑容,脸上尽是悲凉的无奈:“我怕是假仁假义吧。你们平安无事地离开,而我尽落了个排挤兄弟一人独霸商会的真小人伪君子之名,我就算今天赢了,也不过赢了一身污水。”
两边俱是沉默。靖璘身体还没好全,这样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