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已经无路可退,从出生被佟佳皇额娘抚养开始,注定就是要辅佐太子的,只要太子还是太子,他都必须帮助太子。
被胤禛一训,胤禵不说话了,嘟着嘴,坐在一旁。
“这些天,你们莫要太过出头了,朝局难测,经此一役,太子元气大伤,朝中肯定一老大为首,但是皇阿玛肯定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多久,你们这些天也注意一些,不要和老大走得太近了,他们现在瞧着是繁花似锦,烈火烹油”胤禛对胤禟和胤礻我道,这两个平日和胤禩走的近,万一被拉到老大的那条船上去了,想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是吧,索相才被禁”胤禟惊讶。
“父皇要的,是朝堂平衡,现在索相倒了,你让太子殿下拿什么东西去和老大明相抗衡,你说说,接下来,皇阿玛会如何,以皇阿玛平日疼爱太子殿下的心,你觉得皇阿玛会一直看着太子殿下消沉下去?”胤禛眯着眼睛,其实,皇阿玛如若就一直让太子殿下消沉下去,指不定太子殿下最后真的能等到皇阿玛驾崩后,再继承皇位,就是因为皇阿玛恰恰不忍心太子殿下继续消沉下去,最后,才有了被废。
人的也野心,是无穷无尽的,尝试过失败后的痛苦,又如何不牢牢抓紧手中拥有的。
他们几个也不是真的傻白甜,胤禛稍稍一拨通,他们就明白了,这些年,皇阿玛明明那样宠爱太子,可是依旧抬了老大出来和太子相争,一是希望太子得到磨砺,二,就是希望太子不要威胁到皇阿玛自身,现在索相倒了,那老大就完全压制住了太子,这和皇阿玛的初衷大相径庭,这让皇阿玛如何能忍。
胤禟和胤礻我开始担心胤禩,他可是老大那边的人,如若皇阿玛接下来真的要对付老大那边的人,会不会连累到他,两人开始担忧起来。
“四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胤祥问道。
“你们就装什么都不知道,既不要给索相求情,也不要去踩索相,反正你们什么都不做才是上策”胤禛提醒道。
“恩”四个人正色,表示听进去了。
四人也没在四贝勒府待好久,然后就回去了,虽然四哥让他们什么都不管,但是他们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至少从现在开始,要约束好府邸的下人,反正这么大的乱流,他们是完全不想卷进去的。
胤禟和胤礻我回去的时候,路过胤禩的府上,胤禟咬了咬牙,还是决定去走一趟,却被八贝勒府上的人告诉,八贝勒已经去了直郡王府上。
胤禟和胤礻我对视一眼,无奈了,只能打道回府。
送走胤禟四人,胤禛想起昨日,答应去乌拉那拉氏正院的,用过午膳,胤禛便去了。
“爷来了?”乌拉那拉氏露出一个柔柔的笑容,并亲自给胤禛斟了一杯茶。
胤禛坐在上首,接过茶,吹了吹,小小的饮了一口,问道:“福晋昨日叫爷来,可有要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弘晖在尚书房可还好?妾身给弘晖准备了一些东西,希望下次,爷去宫中的时候,给弘晖捎带过去”乌拉那拉氏道。
听到乌拉那拉氏提起弘晖,胤禛的脸色倒是稍稍缓和下来了,“弘晖在尚书房表现不错,尚书房的先生们也有时时表扬弘晖,他和尚书房的那些皇子皇孙关系也不错,你不用担心”,提起弘晖,胤禛特意和乌拉那拉氏说起了弘晖的近况。
“是吗,那就好”乌拉那拉氏舒了口气,表示谢天谢地。
“听说昨日,林格格身体不舒坦,有些胎动,后来可还好了?”今日早上,林氏就有过来给她请安,她自然是知道林氏的状态的,现在故意提起,不过是特意找的话题,她总不能一开口,直接步入正题,让爷投靠直郡王。
“太医说不过有些疲累,所以有些坐胎不稳,喝两幅药就好了的,福晋不必担心”胤禛心里有些腻歪,和乌拉那拉氏在一起,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除了弘晖,和后院的杂事,也没有第三样可说了,不过胤禛即使再厌烦,也没表现出来。
“那就好,爷现在有了三个子嗣,子嗣上也不算单薄,可和皇阿玛比起来,却也单薄得多,自从李氏生了弘昀后,好几年,府中都没有好消息了,现在林氏怀上了,郭氏也怀上了,等她们两个的孩子都生下来,府中,那才算是真的热闹了”乌拉那拉氏道。
“这些都是福晋费心操持,福晋的功劳”胤禛道。
“妾身不敢居功,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福晋有心了”。
“为了我们的家,这些都不算什么,不过妾身昨日听到不好的消息,赫舍里大人被圈禁在宗人府,这是怎么回事?”乌拉那拉氏开始步入正题。
胤禛眯了眯眼睛,隔着茶水的雾气,直直的盯着乌拉那拉氏,道:“你身在后宅,昨日也没出去,你是怎么知道的?”。
乌拉那拉氏一愣,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什么都瞒不过爷,是妾身的阿玛给妾身写了一封信,信上说,赫舍里大人被圈禁在宗人府了,妾身这才知道”。
胤禛放下茶杯,正视乌拉那拉氏,他忽然很想知道乌拉那拉氏的下文。
“爷,妾身阿玛说,索相已经倒了,太子也成不了大气候,趁此机会,不如脱离了太子,改投直郡王门下,可好?”乌拉那拉氏直接说道。
“福晋,后院不可干政,你逾据了”他终于明白,昨日乌拉那拉氏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