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喘息声细微而局促,眼里似乎有悔意,却只是固执的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他始终没有放下枪。握枪的手虽然冰冷但是干燥坚定,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向温言的眉心,而对方仍然带着复杂而平静的神情看着他,没有丝毫的闪躲。
然后,她平静的开口:“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沈寂缓慢而迟钝的看着她。
“很多年前,有一对同父异母的姐妹,她们不住在一起,也不知道彼此的存在。终于有一天,爸爸带着妹妹来看姐姐,那天,姐姐在母亲的督促下在房间里练字,妹妹就一个人跑出去玩,然后看到邻居的哥哥不小心掉进了蓄水池,她哭着跑回来,一直说救救哥哥,救救哥哥……”
沈寂的脸唰的苍白。
“你很吃惊?吃惊于救你的人不是我,吃惊于我现在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是吗?”
“我不是个圣人,无法对所有的伤害都姑息包容。沈寂,我对你没有恨意,但对她不想仁慈。这就是一直没有告诉你的原因。”
“今天说出这件事,是希望你,不要再执念下去了。你爱的从来就不是我,你说过你跟温故在一起,因为她身上有我的影子,或许直到今天,你都不明白,究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