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个人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滚热的黑咖啡,望着外面的雨,无声地缓慢地覆盖整个世界。
她脚下的那盆白色蔷薇开了谢,谢了又开,这已经是第二个花季。
三天前沈寂告诉她,白筱的案子有结果了,由于警方没有足够证据证明这件事跟温言有关,同时也没有证据证明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凶杀案,最重要的一点,警察几天前在白筱的手提电脑里找到类似遗书的一封邮件,她在邮件里无比清晰的写到自己身心俱疲,以及对这个圈子甚至对这个世界深深的厌恶和绝望,加上对她发给温言那条信息的合理猜想,已经初步判定为自杀。
在过去的十几天里,警察隔三差五就找上门要求配合,记者们锲而不舍的围堵拦截,网络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狂轰滥炸,都在一瞬间归于平静。这似乎是最好的结果,她洗脱了嫌疑,可以卷土重来继续工作,人们不会再责怪她,娱乐圈不会容不下她,一切皆大欢喜。但不知怎么,这样的一个结果,让那些好整以暇时刻等着看她倒台的人接受了,然而没有办法接受的,居然是她自己。
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