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大胆的吃了。
为了吃,她可是卯足了劲儿了。这年月家家户户都为了填饱肚子,想自由展除非你活腻味了。就老老实实做这沧海一粟吧!
吃完饭,略微休息片刻,就该上工了,正是农忙时,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休息。
华珺瑶收拾好家里,半下午才进了山,这一回拿的是空间里的百果酒。
这天晚上一家人都喝上了,当然少不了给华老蔫送去两竹筒。百果酒度数低,连孩子都喝了玻璃杯小半杯。
“要是能经常喝就好了。”华承进抬起红扑扑地脸颊道,显然年纪小,双眸醉意朦胧的。
“美得你,这猴儿酒可遇而不可及,还想经常喝,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了。”何秀娥板着脸道。
“娘,我知道错了,我就说说。”华承进不好意思道。
“还不谢谢你姑姑,这是从深山里冒着危险弄来的。”何秀娥点着三个小萝卜头道,“别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的。”
“是!”三个小家伙齐声应道,接着又道,“谢谢姑姑。”
“乖!”华珺瑶温柔地看着他们三个道。
何秀娥可是忠实的执行人前教子传统。
第42章吵架
小猴子馋华珺瑶的水蜜桃,一来二去,一人一猴非常的熟悉,看着他调皮样子,“咱不能和孙悟空比,既然是猕猴,以后叫你六耳好了。和孙悟空的本领一样的大。”
看它手舞足蹈高兴的样子,看来很喜欢这个名字。
此后进山华珺瑶身边就多了个六耳,她也如野猴子似的,被六耳带着走进了更深的大山,丰富了空间种类。
华珺瑶送走了上工的,上学的,喂完了鸡,然后将鸡放出来。
将一家老小的衣服,扔进大木盆里,拿上洗衣服用的皂角和木棒槌,就端着木盆出了家门,就这么大敞着门朝清河边走去。
清河边有一段十多米是特地用青石板铺就台阶一直延伸到清河水里,专门让女人们洗衣服的。
来河边洗衣服的人很多,娱乐少的年代里,洗衣服变成了女人们休闲的好去处,接触外界的机会,放松心情的场所。
洗衣服人群中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时的悄悄话,那潺潺的流水声合着洗衣棒槌敲击在衣服上的拍拍声,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李白曾写过: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的诗句。这衣如何捣?难道会像捣米一样,把衣服放在缸里?是不是李白笔下的捣就是用木棒槌敲?就不得而知。
华珺瑶没有去平时大家聚集的洗衣服地方,而是在不不远处的上游,找了块儿平坦的地方,把一大块儿鹅卵石扔进水里,又踩在鹅卵石上,蹲了下去,洗衣服。
小件衣服用棒敲,大件衣服如棉衣、拆下来的被面、被里都是用脚踩,真是一种独特的洗衣方法。
不远处本来老娘们之间传着那些不算太黄略代点灰色的男女打情骂悄的混段子。
当然这里也是八卦集散地,现在全村最大的八卦就是生产队长的媳妇杜鹃忙着给儿子雷满仓张罗娶儿媳妇。
看见华珺瑶来了停了下来,一会儿又便窃窃私语,朝她这边指指点点的。
其中一个妇女,眼神中闪着恶毒的光芒,终于让她逮到机会了,这下子可以完成自家闺女交代的事情了。
于是大嗓门的嚷嚷道,“呶!你们看就是她。”接着又道,“这么多天不见她,俺还以为她不敢出来了。”
其中一个接话道,“有啥不敢出来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要是俺早就再找根绳吊死自己了,活着真是浪费粮食,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还有脸在大家眼前晃荡,这脸皮真是比这脚下的青石板还厚。”
“槐花你活着才是浪费粮食,你个满嘴喷粪的死老太婆!”麦香生气地用木棒槌敲打着水面,水溅她身边一个农村妇女也就是槐花的一身。
“你干什么?”被溅了一身水的槐花腾的一下站起来怒瞪着麦香道。
“俺干什么?你凭什么说俺大侄女。”麦香扔掉手中的衣服和棒槌,跟着站起来道。
槐花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狠瞪着麦香冷嘲热讽道,“俺又没说错,是你家侄女不知羞耻,上赶着倒贴,结果是赔了大学指标又折了男人。啧啧……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高中毕业呢!蠢的要命,笨死了活着干什么?让家里人蒙羞,就该以死谢罪。”
麦香愤怒死瞪着她,“在胡说八道,瞧俺不撕烂你的嘴。”
槐花挥舞着手里的木棒槌,朝麦香吼道,“怎么敢做,还不让人说啊!”
在场的人纷纷站了起来七嘴八舌的劝道,“算了,算了都乡里乡亲的。”
“大家都是女人,何苦在往人家身上撒把盐呢?”
槐花嘴角滑过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睛中闪着阴森森地恶意,“就因为都是女人,所以才引以为耻,以后咱们梨树沟姑娘还怎么嫁人。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此话一出,在场的老娘们纷纷闭嘴,一下子点住了大家的死穴,都是有女儿的人,当然希望女儿嫁的好。自然不希望这个丑闻影响了自家闺女的婚事。
麦香闻言急红了眼,“你个死老娘们胡咧咧啥哩?自己的闺女不也是上赶着追着人家,不是也没人要。到埋怨起俺大侄女了。”
槐花闻言顿时一蹦三高道,“你胡说什么?俺闺女啥时候不知廉耻了。”
麦香冷嘲热讽地说道,“你闺女那小心思打量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