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只小蜜蜂呀,飞在花丛中呀……”,当莫吉这个小流氓还闭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享受着刘荀肉道里的蠕动时,他手机的铃声今天早上第n+1次响起。
“小老公,还不接电话呀,你的手机快要被打爆了。”她八爪鱼似的依附在莫吉的下身,对着他的耳根处娇声的说道,大腿缠绕在他的肉臀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别理他,麻麻的壁壁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老公舍不得把大叽吧拔出来。”他“嘿嘿”的贼笑着,不顾刘荀的缠绕,又是一阵的穷追猛打。从昨晚进去过以后,他那根粗大的狗玩意儿就一直赖在那腔肉道里不肯出来。
“啊,喔……坏儿……儿子,喔,别人把你……你的手……手机打爆了,啊,你……你把麻麻的壁……壁壁插……插爆了,哦,哦……”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随着莫吉每一次的插送,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哦,喔,啊”的一声娇喘。
“嘿嘿,麻麻昨晚说下面的小嘴儿没有吃饱,怎么样?现在吃饱了没?”莫吉这个小流氓还记得她昨晚逞强时说过的俏皮话。
“乖……乖儿子,哦,哦……麻麻的壁……壁壁已经被……被你的琼……琼浆玉……玉液灌……灌的满……满满的了。”仿佛上面那张小嘴儿也尝过似的,丁香小舌伸出腔外,在迷人的红唇上轻轻的舔舐着。
“壁壁已经灌满了吗?嗯?好像不对呀,麻麻的壁壁今早还没有喝早餐奶的吧?”莫吉这个小流氓捉着那对大白兔,在手里把玩着,时不时低头啃一下那粒粗大的紫色葡萄。
“我……我呸,好你个没良……良心的小流……流氓老……老公,昨晚到现……现在,麻麻的壁……壁壁已经被你灌……灌了八……八次琼浆,你还不满……满足吗?真……真想把麻……麻麻的壁壁给捅……捅破了呀。”刘荀现在真的是有些怕他了,昨晚零点自他进来后,自己就没有合过一下眼,现在虽然还能撑得住,但长此以往,就是铁打的身躯也难以承受。
“好儿……儿子,来日……日方长嘛,以后麻麻的壁……壁壁就给你一……一个人日了,你想怎么样都……都可以。”隐隐的,下身那管柔软的腔道里没有了一丝感觉,恐怕都已经被他那根狗玩意儿插的麻木了!
“那好吧,老公就听你一回,不过你自己说的哦,就够麻麻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哦,可不许再和姓邓的有什么关系了。”莫吉这个小流氓最后猛撞了几下,在他的兽性得到了一点点满足后,终于抽出了那根沾满液汁的狗玩意儿。
他提着那根狗玩意儿,跪坐在刘荀的胸前。莫吉这个小流氓的脸上贼笑着,把那根湿漉漉的狗玩意儿在她的眼前晃来荡去的。
刘荀羞红着脸白了面前这个小坏蛋一眼,啐了声故意恶心她的莫吉。挺着小嘴伸出舌尖,轻轻的在那根狗玩意儿的蘑菇头上点了几下,接着把那根还在滴水的狗玩意儿含进了小嘴之中,“吃吃”的吞噬着,帮莫吉这个小流氓打扫起战场。
她的一只手把在莫吉的肉臀上摩挲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拿捏着二个鸭蛋般大小的卵蛋,小心翼翼的生怕从手里掉下去似的,如同手上真的是拿着二个不经碰触的鸭蛋。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莫吉这个小流氓才敢肯定,刘荀这个四十好几的尤物终于是给自己收服了!这时她灵巧的丁香小舌在他那根狗玩意儿的蘑菇头上吸吮着,她的笑容是那么的妩媚至极,看的他那根狗玩意儿突然的在她的小嘴里连连颤抖,一股想要尿尿的感觉直冲脑门,战事已经顺利结束,多余的炮弹留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所以莫吉这个小流氓也不用刻意的固守精关,等到那根狗玩意儿颤抖的幅度到达他忍受的上限时,他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哒……”如加强版的激光炮,那根狗玩意儿终于是吐出了今天早上的早餐奶。由于力道没有控制好,那一束子弹打在刘荀这个尤物的丁香小舌上,竟然隐隐作痛。
原来,虽然下面那张嘴已经饱了,但刘荀上面这张可爱的小嘴,自今天早上还没有开始进食呢!她大口的吞咽着,从莫吉那根狗玩意儿的马眼里吐出来的,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的豆浆,由于数量巨大,即使她用尽最大的速度,有些豆浆还是从她的嘴角出溢出,挂在她雪白的脸腮旁。
刘荀真的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环卫工人,她不仅吞下了莫吉那根狗玩意儿吐出的全部鼻涕,还把他的那根狗玩意儿前前后后不落一处的舔舐个遍,好似用“舒肤佳”清洗过一遍。
当莫吉那根狗玩意儿的马眼里最后一滴营养液被她小嘴吸出时,他舒服的抽出绵软但依旧粗大的狗玩意儿,爱恋的吻上了刘荀这个尤物。自从第一次给了传道解惑的鲁小雨老师,今天还是第一次在女人的小嘴里吐出豆浆,怎能不让他激动呢?好像男人们都有着“第一次”情结,有时很无奈,很纠结。
刘荀这个尤物很积极的配合着他的吻,脸上流露出一丝狡黠的贼笑,只可惜此刻的莫吉正享受着她的温香软玉,岂料还有其他的变故呢?
刘荀见莫吉这个小流氓,正把自己的丁香小舌往他的口腔之中吸入,不由分说的挤出一口唾沫喷进他的口腔,那口唾沫便顺着他的吸力,经过舌尖到达舌根,再经咽喉一路南下而去。
莫吉这个小流氓只感觉有一股咸咸的、涩涩的、骚骚的味道,在自己的口腔里经由咽喉被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