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潘嘉申真的掰起手指数,偷人家车牌、在公交车道飙车、翻墙在网上赌博……这才惊觉,他早已上了贼船,面色挣扎道:“以前是以前,但这个是女生……”

聂鸿皓打断了他,一付心痛的样子,“就为了个女人?!一个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女人?影响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

看着聂鸿皓皱起的眉头,控诉的眼神,潘嘉申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到了这个好兄弟,半天之后,叹息道:“好吧,我迟早有一天会跟你杀人放火的。”

聂鸿皓哈哈大笑,“就你还想杀人放火?也就是偷j-i摸狗的命。”

潘嘉申冲他龇牙咧嘴地摆了个嘴脸,两人便有说有笑地又去其他地方潇洒,将那个无辜的女孩忘在脑后,不过在酒吧里就能跟人乱搞的女孩,想必也无辜不到哪里去吧。

开着世界名车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更加坚定了聂鸿皓要弄到阿斯丁马顿的决心,送潘嘉申回学校后已经深夜,聂鸿皓回到哥哥的公寓,看到漆黑的房间,想必哥哥已经睡了,他蹑手蹑脚地换下拖鞋就听到哥哥冷冷的声音在一片空旷中响起:“这么晚,又干什么坏事去了?”

轻拍胸口安抚下自己差点被吓得停止的小心脏,聂鸿皓打开灯,故作轻松道:“哪有干什么坏事,跟潘嘉申出去喝了点酒就回来晚了。”

聂雪超一把将他抓在怀里,牙齿在他脖子上研磨着,道:“知道吗?你一撒谎小拇指就会轻微抖动。”一股瞬间升起的危险感让他下意识地想逃跑,但聂雪超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捏住了他的命根子再狠狠一掐……一声哀嚎聂鸿皓只得躺回哥哥怀里,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聂鸿皓此刻的感觉就是又痛又爽。

聂雪超冷笑道:“还不想说实话吗,恩?”

聂鸿皓还想垂死挣扎,扭过身子刚笑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聂雪超直接放在腿上,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后者眼睛眯起,道:“你眉毛一挑我就知道你要编故事,被你耍了这么久还当我会被你骗?”

暗道一声不好,聂鸿皓正在想着应对之法,就感觉屁股上又挨了一记抽,聂雪超道:“我以前给你讲过一个故事,古时候有个人犯案了,怎么也不招,县太爷先给他吃了五两辣椒,他不招,然后给他吃了五两大蒜,他还是不招,最后打了他五十大板,他招了,”聂雪超语气慢悠悠的,一付气定神闲的样子,微笑道:“最后那个人哀叹:我要是一开始就招何必多受那么些罪呢?”

感觉到屁股上了热度,聂鸿皓“呃”了一声,就听到哥哥如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蛊惑:“我相信小鸿一定不会那么蠢吧。”

虽然知道哥哥要是知道了自己今天晚上干的好事一定饶不了自己,但此时此刻,聂鸿皓只得哀叹,“好吧,我偷了一辆卡宴……”

在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全部告诉聂雪超后,始作俑者慢慢地向后退,不敢看哥哥脸上布满的黑云风暴。

聂雪超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提过来,咬牙切齿道:“一天不看着你就给我惹事,走,这会给人家把车子换回去。”说着就起身穿外套。

“别啊……”聂鸿皓拉住他的袖子哀求,眼里全是尴尬:“哥哥,我这都偷了,你让我还回去……这……”

聂雪超眼神冷漠中带着一丝痛心,愤恨中带着一丝懊恼,道:“爸爸没管好你,我来好好管教。”

聂鸿皓无措地站起身,他第一次看到哥哥变成这样,以往的疼爱都不复存在,他有些伤心,自嘲地笑了一声,笑声很轻微,就像春风拂过杨柳,但柳枝却阵阵抽在聂雪超的心脏,这种心情——叫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所有信心和决绝在里面重建,必须得管教好这个熊孩子,不然迟早有一听他会毁了自己,聂雪超握住他的肩膀,目光灼灼,道:“不仅还回去,还要去给人家道歉。”

聂鸿皓爆发了,他双目赤红,大吼道:“凭什么!那个□□自己跑去酒吧玩!被偷了怪她自己!关我屁事!”

聂雪超也愤怒地大吼,两人似乎在比谁的音量大:“她不学好意味着你就能偷她车吗?照你这个道理,被诈骗的人都怪自己蠢,被抢劫的人都怪自己弱,被□□的人都怪自己s_ao?你是这样认为的吗?啊?”

聂鸿皓冷笑一声:“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者只有被欺凌的份,难道你能在京能当上总工靠的是你的善良吗?爸爸能当上局长难道没有送过礼吗?遵纪守法!去他妈的!那只是糊弄民众的!”

将已经进入歇斯底里的人抱在怀里,聂鸿皓也难以掩饰心里的痛苦,他声音颤抖道:“小鸿,这样不对,你想的也不对,我说过给你时间慢慢改,但你真的不能再犯事了……”

一把挥开他的手臂,聂鸿皓心中冷笑:做什么假仁假义。

两人相对而立,中间隔着半步距离,却犹若天堑,隔着的是价值观、人生观、道德理念。

僵持半天,聂鸿皓将卡宴的钥匙放进聂雪超的手心,轻声道:“车子在楼下,你拿去还吧,什刹海灵源酒吧。”

感觉到弟弟的擦身而过,聂雪超整个身体都僵硬了,等他反应过来时,只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一下子砸在他的心上,如雷大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

北京这会的温度还是个位数,聂鸿皓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就跑出来了,实在太过伤心,一哥会突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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