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沉默,心虚的将碗放下,拖着鞋子哒哒的跑到苏煦身边,双手抱着他的脖子,下颚磕在他的头顶,笑容明媚灿烂,“如生,你别生气嘛。”
一开口就带上了讨好的意味,她叫着他的名字,本就软糯清甜的嗓音多了几分难言的勾人意味,偏她向来被保护得极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多令人无法招架。
他根本没法继续工作,拉了她作乱的手站了起来,在她卖乖的神情中坚定自己所剩无几的立场,“这是教训。”
她不就是没穿秋裤嘛,也有错,再说了,如生你自己也没有穿啊,当然这些话,白晗是不会说出来的。
“药在桌子上,过会吃,不要我再提醒你。”
吃了药,苏煦没管白大小姐猝然幽怨的眼神,牵着她出了门。
这个时间,小区里大部分老师都还在家乡过节,定居在这的老师们都聚在一起晨运,一见白晗出来都和蔼的唤她。
一群老教授将白晗围着,不动声色将苏煦排除在外,一双双眼却时不时审视的看过去。
由于长年的室内工作,苏煦比很多女孩子都要白,皮肤一白就衬得他发色浓黑,眼珠如墨,红唇如凝。
他站在葡萄架下,戴着鸭舌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