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痛经。而且还对同桌的身体有了一个更深的认识,她会痛经。于是每个月总有几天,他像风一样里总有一个沉甸甸的暖水袋。
回忆隔止,苏芦笑了出来:“林夏天,你知道在我心里一直是怎么想你的吗?”
林夏天缄默。
“从小到大,你就是一个傻小子……从前是,现在也是。”
林夏天抿紧唇。他一时抓不准她话里的态度。
“这五年后再见到你,我发现你变了很多,甚至变得我有陌生的感觉。可是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里你根本没变,还是我心底那个傻瓜。”苏芦依在林夏天的肩头,轻抱住他的手臂,微微摇了他一下,“林夏天,听说生了孩子就不会痛经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林夏天的肩头僵了僵。
苏芦蹭了蹭他僵硬的肩头,笑容一点一点扩大:“傻瓜,我想为你生个孩子,就算孩子会遗传他爸的傻气我也认了。”
林夏天低头看着苏芦,眼神及语气仍旧阴冷:“苏芦,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
苏芦望进林夏天的眼里,眼眸里既有柔和又带着坚定:“我要嫁给你,林夏天,我会给你生一个小夏天。”
林夏天眼神变紧,一把用力搂住苏芦,臂弯的力度收紧再收紧,像要把臂里的女人生生锁进自己的灵魂里。如此这样,她便能生生世世与他不得分离,不得背道,不得抛弃彼此!
“苏芦,我给过机会你选择,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苏芦闭上眼,细细感受林夏天的体温:“是的,这是我自己选的。林夏天,我选了你。”
林夏天,我选了你……
声声萦绕。回肠荡气。铿锵有力。
林夏天的声音从齿间透出来:“苏芦,你要知道你没有后悔的机会。”
苏芦一字一顿:“我不会后悔。”
林夏天激动地闭上眼,身体的颤抖隐在搂紧她的臂弯里。
就这样吧,如果这是她的选择,那就别怪今后他无法再放手……!
夏天说:苏芦,你怎么叫人的?
次日大清早,苏芦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林夏天摇醒。摇了好几下苏芦才惺忪着醒来,最近她是越来越嗜睡。林夏天倒神清气爽,边穿着衣服边催苏芦去洗涮,并且说收拾好就要出门。
苏芦问:“这么早去哪?”瞧了一下时间,才七点过五分。
林夏天回答得理所当然:“民政局。”
苏芦打了一个哈欠,说:“还早,不用这么急。”说完实在斗不过睡意,又想重新睡下去。
可是林夏天听到苏芦这么一说,脸顿时就黑了:“不急?”
苏芦听出他的语气,意识醒了一下,赶紧澄清:“我没有那个意思——”
“最好,”林夏天扣好最后一颗钮扣,然后把苏芦要换的衣服扔到床边:“动作快点,整理好就出来,我在爸妈那屋等着。”
苏芦听到门砰地一声关上,而且关门的力不轻,知道林夏天不高兴了,动作也不敢慢,快速地穿衣服。可是才穿到一半,房门突然又被林夏天打开了。
苏芦正套着裤子到膝盖处,大腿白花花的□着。见到突然而至的林夏天,苏芦的动作僵在半空。
林夏天在门边也愣了愣,半会儿后才知道解释说:“我……我忘拿领带了进来拿一下这就出去你继续穿吧……”尽力掩饰着语气里的生硬,却无法掩盖悄悄飞上耳边的红潮。
苏芦也感到双耳传来烫意,呆呆地答:“哦。”
林夏天移开了视线,三步作两步走到衣柜处取了领带,柜门还未合上他就急急退离房间。
苏芦盯着复关上的房门好几秒,才回过神来赶忙把裤子穿上。穿戴洗涮好,苏芦走出房间。刚走到饭厅,就看到林夏天正跟在他爸身后帮着从厨房里端早餐出来。
两人的目光对上那一刻都同时感到耳根又烫起来,各自匆忙移开了视线,可看在旁人眼里却显得有几分欲盖弥彰。其实之前明明已有过更亲密的行为,但今早那一幕仍是让两人的心荡起了涟漪,就像俩毛头小孩第一次碰到彼此的身体一般心情暗涌。
夏天爸与夏天妈对视了半秒,而后很默契地保持沉默。
夏天妈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上苏芦:“小芦,睡醒了?”
苏芦轻点了点头,然后礼貌地向夏天爸妈问安:“叔叔,阿姨早。”
可才说完就听到林夏天很不好脾气地把早餐搁在餐桌上的声音:“苏芦,你怎么叫人的?”
苏芦愣了愣才知道要换个称呼:“……爸,妈早……”
这次轮到夏天爸和夏天妈愣了半秒。
林夏天接收到爸妈的视线:“干嘛?我给你俩老家伙找到儿媳妇还不乐意?”把视线瞪回爸妈那儿,然后对着自家媳妇嚷:“苏芦,过来抓紧时间吃早餐,吃好了咱就要出发!”
苏芦听话地坐到林夏天身边。
餐桌上,林夏天给苏芦盛了大大一碗红枣纪子粥,又给她挟了满满一碗面条。
苏芦忍不住说:“我吃不下那么多——”
却被林夏天瞪去了抗议的下文:“我让你一个人吃吗?吃不完的分点给我宝宝吃!”
苏芦不敢再吭声,只得乖乖吃着碗里的东西。
此时坐在对面的夏天妈悠悠地对苏芦说了一句:“小芦,林夏天脾气不好,平常辛苦你了。”
林夏天当即不满意地瞪向老妈,但在碰上老爸警告的眼神后就败了气势,不再敢凶老妈。只得忿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