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度看着一直温和带着笑意的木鱼,没有作声,他对她的脾气也算是有所了解,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一般喜欢转移话题。
两人差着辈分,年龄相差又大,有些摸不清彼此的点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司度也没有多做纠结。
等木鱼将东西放好,他指了个方向说:“走廊尽头那一间是你的屋子,你先收拾下自己的行李,等下开饭叫你。”
边说着边挽起袖子,从冰箱找出早就做好的熟食,又拿了些菜蔬:“你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不挑食。”
司度想起司量当年弯说起木鱼的话:
“那丫头啊,可好养活了,就着酱油汤都能吃两碗米饭,有点咸菜都能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虽然不挑食,却对肉情有独钟——小时候她总觉得我很穷,老是跟我说,‘师父,以后我挣钱,就天天孝敬您吃肉。’”
司度眼底情绪慢慢囚开,再抬眼已经看不见了:“那晚上做红烧肉吧?”
在医院一直忌口的木鱼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
两个人住,当然没有一个人住那么自由。
司度是一个细心到让人觉得特别妥帖的人,给她准备的屋子什么都有,样样都是精心挑选的,被子、台灯、墙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