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挥了挥剑,却一把勒转马头,就向后方奔驰而去。
“懦夫!”白歌大骂一声,奋而追击,很快就追上颜旷。
白歌向颜旷背后一剑劈去,颜旷歪头侧身、轻松躲开一击。
颜旷一边策马一边回头笑道:“好久不见啊,海歌王,哦不,梁帝陛下。”
白歌怒喊:“懦夫,有本事别跑!”
“将昔日的盟友弃若敝履,陛下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朕!”
颜旷哈哈大笑,马不停蹄的向战场之外驰去。
那充满嘲讽的笑声使得白歌心中的怒火愈加旺盛,他毫不犹豫的勒转马头、用剑拍马,要向颜旷直追而去。
“陛下!”一个焦急的声音从后传来,“陛下莫要再追,小心是计!”
白歌回头见是童诚,他大骂道:“你懂什么,滚开!”
白歌挥剑赶开身边的阻拦者,朝着颜旷的背影疯狂打马追击。
似乎颜旷有意在等白歌,他很快又追近颜旷身侧。
“你还真敢追来,”颜旷保持着轻蔑的表情,“你真不怕前面有陷阱等着你?”
“落入陷阱之前,我就可以干掉你!”
说着,白歌一剑挥向颜旷,颜旷再次闪躲避开。白歌再一剑砍向颜旷的坐骑,然而颜旷猛一夹腿,那马儿立即加快奔速,白歌又是一击落空。
“懦夫,有种别跑!”白歌恼怒大喊。
颜旷回头哂笑:“有胆就跟上来,我们找个清静地方单独比划!”
白歌心里清楚,颜旷有意要引他离开战场,但他越是清楚反而越是轻视这种小伎俩。数次事实和风弄月的话都告诉了他,他不是凡夫俗子,而是连堂堂玉宫宫主也心存忌惮的存在。前方即使有些什么陷阱,那也没必要忧惧疑虑。只要想到很快就能将颜旷抹灭于世,白歌就感到无所畏惧、可以不顾一切。
离开战场后,没有了人群的阻碍,马匹跑得更加肆意畅快了。帝王的坐骑都是万里挑一的宝马,他们沿着溥河迅疾奔驰,眨眼间就将身后跟随的护卫远远抛下。
颜旷将白歌引到了溥城东北十里外的一条河谷中后,便由着坐骑的速度慢慢减缓下来。
“这就是你的陷阱?”白歌轻蔑的看了看耸立周围的矮山。
颜旷勒转马身,直面追来的白歌。
“如果我告诉你这里没有陷阱,只怕你是不会相信的,就好比,”颜旷收敛神色,“如果我告诉你雪儿不在我手里,而是被兔妖抓走了,估计你也是不会相信的。”
白歌冷哼一声:“你们依傍着玉宫玩弄术法,还借口异端打压我大梁的术士,什么妖怪也没有你们心里的妖怪厉害!”
颜旷点了点头:“如此,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说着,他用剑拍打坐骑后腿,那马匹竟然慢慢向后退却。
白歌微微眯眼,提高警惕,瞧着四周并无异样后,就催马跟上。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追来的那些护卫眼中,他们连人带马两个身影就这样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在白歌眼里,他不过是跟着颜旷来到了一个视野宽阔又四下无人的谷地。他和颜旷同时举起剑来,毫不废话的向对方冲杀过去。
白歌攻击颜旷,颜旷总能躲闪避开;白歌砍向马匹,颜旷就用剑格挡、易守为攻。几番交锋后,白歌终于抓住机会、以迅雷之势砍伤了颜旷的坐骑。那马匹哀鸣一声就要侧翻倒地,颜旷不得不抢先跳下马鞍。
“你的剑术有长进。”颜旷一边毫不懈怠的瞪着白歌,一边抬起左手抹掉额上的汗水。
白歌坐在马上居高临下道:“如果你不得不困在狼原,只能练剑聊以□□,相信你也会有长进的。”
“怎么,”颜旷嘲讽道,“那狼原公主也不能给你慰藉?”
白歌毫不退让的反击道:“或许你那倾城绝色的废后可以。”
话锋相击,俩人的脸色都被愤怒点燃,他们再次向对方冲击,仿佛都恨不得要将对方狠狠撕碎。
颜旷就地一滚,躲过白歌挥剑一击,同时他向身侧挥剑斩出,顷刻间将白歌的坐骑四足砍断。白歌跃起落地的瞬间,颜旷在他身后猛地向下一劈,白歌身体不动右臂快速回剑一挡,两剑狠狠相击、发出尖利刺耳的鸣叫,两人都不由的被震得后退几步。
二人近身交战起来,他们势均力敌,攻守数次变易,然而谁都没能重挫对方。纵使双方手中之剑都是名家宝剑,在不断的重重撞击之下,剑身也开始出现缺口和裂痕。终于在二人再次全力向对方挥剑之时,两剑狠狠相撞,只听“叮”的尖锐一声,两截断剑同时飞向高空。
颜旷微微一怔,白歌却迅速反应过来将手中的剑柄狠狠向他掷去。颜旷立即侧身闪躲,白歌紧接着挥出左拳。颜旷这回躲闪不及,被白歌一拳打在脸上,顿时头趁机连续攻击,拳拳重重打在颜旷腹部。颜旷双手护头,痛苦的倒在地上。
“你个废物,齐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