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阿德,你们两个人快扶着少爷到楼上401房间休息去。”胡图看着包房里一片狼藉,皱着眉头对身后的两个男服务员说。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同学们都喝得差不多了,陆续的摇摇晃晃的走了。
包房中只身下宁风和胡一舟两个人。
今天就数两个人喝酒喝得多,胡一舟现在喝得如同一滩烂泥,宁风看起来也像一滩烂泥一样。
“你们将这个小子拖到楼上501房间。”胡图有些不耐烦的指了指,一只手趴在桌子上,一只手用力扭着胡一舟耳朵的宁风道。“小子真是便宜你了。”
“小……小……妞,你……敢咬我的……耳朵,等我……吃完药……咱们再来几个回合……。”喝得迷迷糊糊的胡一舟,感觉到有人用力扭他的耳朵,胡乱的说道。
两个人服务员将胡一舟给搬走了,又来了两个服务员,将看起来喝醉的宁风给拖着,往楼上走。
“你们……你们……干什么……我要喝酒……我没有醉……。”宁风眯缝着眼说着醉话。
“小子,一会你性福了。”胡图扭了扭宁风的小脸,一脸幸灾乐祸的道。
两个服务员拖着宁风,上了电梯,开开一间房间门,然后将宁风丢在了松软的席梦思床上。
宁风是脸朝下的躺在床上,只听胡图说了一句,“把这个爷给斥候舒服了。”话说完只听砰的一声,门关死了,胡图还有两个男服务员走了。
宁风脸趴在床上没有动,闭着眼睛,听到房间了细微的抽泣声。
宁风岂会这么容易灌醉,这一切都是装的而已,只要宁风不想醉,就凭那点酒还不够,不过为了看看胡一舟到底为自己下了什么套,宁风还是配合一下胡一舟。
屋里的抽泣声,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女孩子的,空气中传来几丝淡淡的处子清香。
这个女孩子好像就坐在床的那一头,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扑”席梦思床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应该是这个女孩子趴在了床上。
“呜呜呜呜。”原本是抽泣声,现在居然成了大声的呜咽声。
……
在这个女孩子抽噎了几分钟后,床又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她站了起来,开始慢慢的脱衣服。
房间里顶上的大灯没有开,而是在床头开了一盏罩着一个黄色灯罩的台灯。
房间内的光线有些泛黄,柔和的黄光,给人一种光线的诱惑感。
现在天还热,所以穿的衣服很简单,但是就算是这么简单的衣服她足足脱了好几分钟,在泛黄的灯光下,她已经将身裳掉了,她光滑白皙的皮肤上,好像笼罩着一层淡淡光晕,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女神雕像一般。
眼泪如泉涌,在她美丽的脸上划出两道淡黄色的小河,泪水贴着脸庞,慢慢的滑落,到下巴尖处,汇聚成一滴晶莹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摇曳着有些凄冷的悲凉。
随着她眼中的泪水越多,原本是悬挂在她下巴尖处,那颗美丽透着凄冷悲凉的泪珠,越来越重,重到她想要收回自己决定,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现实也让她没有法子收回来,她只能哭着,哭着,接受现实。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回来这里,不到走投无路,谁也不会把自己宝贵的一次,交给一个谋生人。
当金钱与节操摆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最终还是选择了金钱……
这滴泪滴在她的纤细的手臂上,她眼看着这滴泪低落,然后眼看着它落在手臂上碎成无数瓣,当这滴泪碎成无数的同时,她的心,在那一刻,也碎了。
“呜呜呜呜。”一只手捂着嘴巴,但是还是没有捂住嘴巴里传来的呜呜的哭泣声。
她看了看头朝下,身子趴在床上的陌生男人,她并没有看到这个人的面目,不过过一会便看到了。
在又哭了几分钟之后,她想要伸手,翻过宁风的身子,将宁风身上的衣服给脱掉,但是她的手在刚刚碰触到宁风手臂的时候,却停住了。
“擦擦”她穿着准备好的拖鞋,却房间里的洗手间中,在洗手间中有热水器,她打算洗澡。
她不想让这个陌生男人沾染到从前的自己……
……
躺在床上的宁风,在这个女子去洗手间的洗澡的时候,慢慢的抬起了头,看向磨砂玻璃门的灯光亮着,一个一头长发,光着身子的女人在里面洗澡。
她为什么要哭,并且还哭了这么长的时间!
她刚才在碰到自己手臂的时候,好像是剧烈的颤抖,她在紧张,她在害怕什么?
在害怕自己吗?
在刚才胡图的说话中,宁风已经嗅到了这里面的道道,这个女人肯定是胡一舟安排下来的套套!
她好像是极度的委屈,极度的不情愿,在宁风看来,这个没有见过面的女子,这可能是第一次。
难道是胡一舟安排的,逼迫或者什么情况,这个女子不得已这么做。
床上摆放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一个白色的小内内,红色的小罩罩。在床头的一侧,宁风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小包包,看起来很熟悉,那个小包包,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个女子还在洗澡,并不知道她今晚要陪的男人,正透过模糊的玻璃窗子看着她。
趁着她洗澡的功夫,宁风心里一想,然后心念一动,想要听一听外面的动静。既然胡一舟安排的,那么外面肯定会有人守着的。
“洒洒”的流水声,是在洗手间中传来的,踏踏的皮鞋走路的声音,外面过道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