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外面种花这种事情,谢之昶是更加不会做了,他可不想被人当做是异类,幸好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的这个爱好,只要以后注意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没有什么事儿,他不是那些手中握有实权的副会长,每天得和无数的人打交道,他倒是更像一个挂着副会长名字的老师,就是手里的学生有点儿少而已。
就是杜衡和杜若两人,原先也是冯会长的学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冯会长却郑重其事地摆脱自己教导他们两个人,谢之昶不便推辞,于是这两人就理所当然地归到了自己的名下。
羡慕嫉妒的人当然有,杜衡几乎就是铁定的下一任书法协会会长,能做他的老师,那好处大了去了,再加上一个天赋不在杜衡之下的杜若……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有自知之明,没有眼色的,也只敢在背后说罢了,所以谢之昶倒是比较清静。
走到办公室内专门准备的书案处,谢之昶提笔,写下了一趟流畅的行书,至于内容嘛,是他之前在空间里看过的金漳兰谱,不过只选了小段儿而已。
来都来了,不留下点儿什么似乎也是不好。
写完之后,谢之昶也没收,放下笔就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