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轻笑一声,道:“吓到便是吓到,还有一点。”
“哦。”小侯爷乖巧受教,心中难受,如果不是自己不听教,也不会害得姐姐受到惊吓,他抬眸愧疚道:“接下两日我不去狩猎,在这陪着姐姐。”
闻言,长平却是眉头微蹙,不满道:“何时学姑娘作态,我无需你陪伴,男儿郎偶尔惊险实乃常态,莫不是一朝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是。”小侯爷急忙否认,望着姐姐逐渐红了双眼,“只是担心姐姐。”
长平听闻,又是欣喜又是难过,将人拉至身旁,说道:“我尚且不怕,你忧虑什么。男儿自当强,晋哥儿若能顶天立地,才不会时时担心我,因为那时你已声名在外,他人不敢冒犯。”
一番真言突然吐露,长平半垂眼眸,心不在焉的捻着衣袖金线。贵为公主时,她序齿最末,但因母亲出生不高,并不受待见,等后来成了陛下手中宝,自己一颗心却早已沉寂。
此时见小侯爷真情相依,不免心生动容,一番话也是真将人看做自己的弟弟才会说出。
只是小侯爷听的懵懵懂懂,只明白了姐姐要他顶天立地。他连连点头,慌忙说道:“我听姐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