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离低了低头在他食指上咬了一口,他轻笑,哼了一声,指腹挑逗的滑过她的舌。
小白,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呀安小离小声的问,心如鹿撞。
你说呢
同居她不肯定的问。
唔。他对答如流,微微闭了目,下巴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蹭。
我爸爸妈妈说,春节里让我把男朋友带回家。小离弯了弯身体,头低到他心口去,听到他膛里一声声有力的心跳,等他这个很重要的答案。
陈遇白把她背后的被子塞塞好,冷静的语气不变公司二十八放年假,年三十中午我们一起回去,在你家过年。年初二去我家。
安小离缩在那里有一会儿,温暖的渐渐又困了起来,他的安排听起来也不错,她唔了一声,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似睡非睡之间,只觉得怎么小白的心跳好像变的快了呢
陈遇白等到她呼吸平稳,又过了一会儿,才把她轻轻从被子里拨了出来,把她搂在怀里,他只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个小东西更傻的了,不是要名分来的么,他还在等她的后续问题,想说些她一直想听的,怎么她就这么安心的睡过去了
安小离,过了年,我要娶你。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听到钥匙的转动声,李微然急忙跑了过去。叶树一进门就看到自己乖巧的准女婿笑眯眯的递来了拖鞋。
桑桑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呀叶树拍拍李微然的肩膀,轻松的问。
李微然亲昵的虚环着她的肩往里走,颇有儿子对妈妈撒娇的感觉,芙蓉片,烩三鲜,还有小炖蘑菇。就要开饭了,她正炒青菜呢。他把叶树带到餐桌前,指桌上冒着热气的大碗给她看,桑桑给我做的小吃,我真的还是第一次吃呢
叶树捧着碗暖手,笑小的时候她看了朱自清的冬天,羡慕的不行,回来非得让我也给她弄那个白水豆腐吃,那时候家里没有冰箱,豆腐不容易保鲜,我就买黄豆回来,这样弄给她吃,到了后来,每年冬天她都吵着要吃。
李微然听的入神,浅浅的笑,俊朗的眉目在灯光下温润柔和。叶树忽然有一点点的明白秦桑那时为何要忘怀,这样一个带笑认真聆听的男子,恐怕一旦真的爱上,便是余生难忘的。
余生难忘,是一件多么可怕而痛苦的事情啊。
微然,端菜秦桑从厨房里出来,招呼李微然去端砂锅。
叶树夹了一节黄豆在筷子上,对女儿微微点头,不错。
秦桑欲言又止,莞尔一笑。
陈遇白睡不着了,可怀里的某人却还是径自安眠,睡颜恬静。他有些气愤的伸出两只手指堵住她的鼻孔,呼吸不畅之下,安小离缓缓的张开了小嘴,他一低头吻了上去,拨弄着她的舌头往外拖,直到憋不过气的某人睁开迷蒙的睡眼,软绵绵的伸手拍他的肩。小小的手打一下,他的火就蹿的高一些。本来真的只是想逗逗她的,可是她香软的味道吸入肺腑,下面就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睡裙被撩到脖子,他含着她温热的香软丰盈用力的嘬,种下一颗又一颗的粉红草莓,他的手指一路往下,从她的小裤裤里伸进去,轻拢慢捻的挑逗,忽而直刺花心,睡梦里的某人一阵皮疙瘩直起,又困又酥麻,呜咽了起来。
她的腿自发的绕了上来,陈遇白腰眼一阵发麻,简直想把身下闭着眼软软娇哼的小东西一口一口的吃下肚里去。可是不能,所以他动作越发的尽兴用力。
掐着她臀的手指越收越紧,安小离在昏眩和疼痛之间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被折磨的哭出了声来。陈遇白喘着气,把她的眼泪吮干,身下的冲撞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放轻,最深的时候,安小离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他顶的撕开两半了。他在爆发的前一刻叫她的名字,亲昵而霸道的语气,然后抵着她最柔嫩敏感的一块了出来。安小离仿佛被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不断的打着转转往下掉,抽搐着哭了出来。
还好,是抱着她家小白一起的。
二十八,陈遇白开车,带着安小离回了r市。
电话里说是下午一点左右到,吃过午饭,秦桑和李微然闲来无事,手拉着手出去散步,正好去接他们。
刚刚扫开了积雪的地面,一男一女手拉手漫步行走,同样款式的长羽绒服,一件黑色一件红色。安小离一看就眼红了,怂恿小白一加油门,把对他们热情招手的金童玉女甩在车后。有情饮水饱,你们两个自己走回去吧
陈遇白完全不理解安小离这是什么小女子心态,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好,待会儿见了陈老师,不知道她要怎么张牙舞爪呢。
秦桑和李微然追着车跑了一段,都觉得莫名其妙,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好再折回去走长长的一段路。
r中的教师公寓都还没有电梯,小离家住在五层,陈遇白拎着礼物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哼哧哼哧的爬楼梯。
到了家门口,小离兴奋的敲了敲门,陈老师估计是早就听到脚步声等在门后了,一秒的反应时间过后门就打开了,穿着厚实毛衣的富态陈老师张开双臂,笑的眼角皱纹成线状,我的宝贝终于回来了你遇白遇白
场面定格,门内是张着双臂和嘴呈拥抱不遂吃惊过度状的陈老师,门外左边是双臂前平举头右扭呈拒绝拥抱疑惑升级状的安小离,门外右边是面带微笑的陈遇白,他出声打碎这定格的一刻你好,姑妈,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