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打破了宁静,又拎起条凳要打过来,我瞬间清醒,拽着哥跑进院子,开始跟着我爸绕茶桌跑,我在我哥齐天身后,拽着他的衣服,像是老鹰捉小鸡,老哥的白色t恤后背让汗洇湿了好大一块。
“你们俩跑什么!齐杨!你还在学校跟人打架!你们俩能耐了是不是!”
老爸越来越气急败坏,把凳子扔了过来,我刚想拽着我哥躲,一下踩到了一块石头,向后摔,下意识用手肘去撑着就松开了我哥衣服,压倒了两盆花,花盆毫无悬念的碎了,左手肘被划了一个长口子,老哥也没躲过,凳子结结实实磕到了小腿骨上,肉眼能看见的慢慢肿了起来,三声惨嚎,邻居家的狗被吓得叫了半天。
“我的花阿!”没错,第三声是我爸。
十分钟后。我坐在茶桌一边,哥哥坐在我旁边,受伤的腿放在了我腿上,医药箱打开来摊在茶桌上,红药水瓶子开着,消毒水也随便摆在一边,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染了血的纱布,我拿着浸了跌打酒的软布用没受伤的手揉着老哥的腿,老哥把有染红了的纱布丢在茶桌上,呼了口气“还好土没进口子里,口子也不算太深。”说着拿起棉签沾着红药水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