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说完,那边堂屋门就开了,桑榆两步走过去,只见门里面季秋白瘦的憔悴不已,脸上一片苍白,估计是被早晨的冷空气呛了一口,捂着嘴低低地咳嗽起来,等不咳了,才嘶哑着嗓子道:“进来吧。”
桑榆惊道:“你病了?病了多久了?怎地不去找溪……”说到这儿桑榆停了下,改词儿道,“怎地不去找你哥和你嫂子呢?”桑榆边说边进了门,然后将屋门掩上了。
跟在季秋白身后进了她的卧房,发现里面虽然只几件不值钱的家什儿,倒收拾得整洁干净,只是可能许久没出门的关系,屋子里也没有通风,隐隐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季秋白往炕头上一歪,指指炕稍道:“坐吧,有什么事儿?”
桑榆往炕梢那一坐,然后又伸手摸了摸道:“我记得你这虽不是正经的火炕,但也有一条火道与锅台相连的,每天做做饭炕头也能有个热乎气儿,怎地这么凉?”
说完桑榆往外间走去,查看了下灶上,又返回屋子道:“你几天没动火了?你病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