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哥,你在哪里?梅丽尔小姐已经等你一天了,她似乎很生气,她说今天见不到你,哪里也不去。”
孟秋雨没有回凯瑟琳的别墅,离开暴力街区,带着两个美女和紫枫两人去华人区吃了一顿火锅,随后便带着几人去逛街,玩的很开心。
黄昏时分,季萱萱的电话打了过来,显然这丫头也着急了,一整天看着梅丽尔阴沉的脸,她和凯瑟琳都有些心慌。
也不知道孟秋雨怎么得罪这位了,看这架势今晚孟秋雨不回来,她都要留宿在这里继续等。
“萱萱啊,不好意思,今天忙了一天,让你照顾凯瑟琳辛苦了,明天秋雨哥带你逛街,让你出来散散心。”孟秋雨呵呵笑道。
“秋雨哥,不辛苦,家里还有医护人员,我也没帮什么忙。我只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季萱萱声音更加温柔,心里也洋溢着丝丝甜蜜,孟秋雨的关心让她喜悦。
“萱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会晚一些。不过我正要请梅丽尔姑姑帮忙,你正好告诉她,让她来维兰西餐厅,我请她吃西餐谈事情。”孟秋雨沉吟了一下说道。
“哦,那好吧,我告诉她。”
挂了孟秋雨的电话,季萱萱返回了客厅,凯瑟琳已经坐不住回房间休息了,梅丽尔则依旧四平八稳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只是脸上那抹冰冷却是依旧没有化开。
本来好心帮助孟秋雨解决石紫玉的危机,梅丽尔自认为对得起孟秋雨,她还牺牲了一下色相,被那个纨绔子弟摸了一把臀-部,可让她愤怒的是,孟秋雨居然把自己给算计了。
枪杀了三十多名警员,还劫走了齐少风等人,这让罗斯柴尔德家族莫名背了黑锅,自己被人调戏的事情也在巴黎传的沸沸扬扬。
这虽然让梅丽尔生气,可她也知道孟秋雨是在b迫自己的家族与华夏齐家为敌,是要将罗斯柴尔德家族彻底绑上他的战船。
可就是因为这件事,她和自己的八哥闹翻了,被自己的亲哥哥骂泼妇,女表子,寡妇,那种不愿意被人提及的阴影彻底刺激到了梅丽尔,她愤怒的将这一切都归罪于孟秋雨,势必找他算算这笔账。
憋着一股子火,本想来兴师问罪,却一整天没等到孟秋雨的人影,梅丽尔认为这是孟秋雨躲着自己,不好意思见自己,这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她决定和孟秋雨耗上了,她就不信孟秋雨这辈子都不回这里。
此时季萱萱笑容牵强的走了过来,端起水果篮笑道:“梅丽尔小姐,吃点水果吧。”
“不吃。”梅丽尔绷着脸,午饭她就没吃,晚饭还没做好,她肚子虽然咕咕直响,却不想放下威严,她要保持气势,不能被孟秋雨身边人的糖衣炮弹融化了。
季萱萱暗自吐了吐香舌,小声道:“梅丽尔小姐,刚才秋雨哥打来电话,他说要请你吃饭。”
“什么?他怎么不去死,又想吃饭糊弄我,他在哪里?”梅丽尔寒着脸,像是踩了尾巴的耗子,气势汹汹的质问道。
“他在维兰西餐厅,说请你吃西餐。”季萱萱缩了缩脖子,一脸的尴尬。
“哼,你要是敢骗我,孟秋雨就死定了。”梅丽尔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抓起包包,蹬蹬蹬走了出去。
目送着梅丽尔开车离去,季萱萱摇头苦笑,自言自语道:“难道更年期到了?太吓人了。”
维兰西餐厅,巴黎知名的高档西餐厅,此时环境优雅的大堂已经坐满了客人,梅丽尔询问之后,服务员将她带到了一个雅致温馨的雅间。
梅丽尔心情微微舒畅了一些,孟秋雨没敢骗自己,果然在这里等着。
雅间里只有孟秋雨一人,玲珑带着莫妮卡已经在紫枫二人的保护下回别墅了,孟秋雨独自等候梅丽尔,也是有些话不方便让其余人听到。
“孟秋雨,你这混蛋,你还敢见我。”梅丽尔一脸平静,待服务员离开,她脸色瞬间变冷,一拍桌子,居高临下指着孟秋雨骂了起来。
孟秋雨眨了眨眼,看着俏脸寒霜的女人,颇为好笑的摇摇头,笑道:“梅丽尔姑姑,这是怎么了?我好心情你吃饭,怎么一见面就骂我?”
“你别给我装傻,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居然算计我,陷害我们家族,你居心何在?”梅丽尔也不知道为何,看到孟秋雨后更加来气,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说话间眼里闪现着一抹晶莹。
或许连她都不清楚,为何见到孟秋雨就感到悲愤。在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的男人面前,她感到委屈。
克夫之命,寡妇的帽子让梅丽尔一直心灵煎熬着一丝痛苦,这种痛苦日积月累,早已蕴含成了一座火山。
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天煞孤星,不是克夫之命,不是没有男人能碰自己,五年前的夜晚,或许在孟秋雨心里只是一次美丽的艳遇,但对于梅丽尔来说,却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次醉生梦死。
多少个孤寂的夜晚,梅丽尔都在羞涩的回忆中重温着那如痴如醉的缠绵,那晚发生的一幕幕,都像是深深刻印在脑海中,此生难忘。
她是一个浑身上下早已熟透了的女人,以她这个年纪,更是难以克制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渴望,那个女人不怀春,没有经历过,或许感受不到那一刻的陶醉。
就如同没有吃过猪肉的人,是体会不到猪肉的肉香。
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遇到那个占有过自己的男孩,她甚至苦涩的认为,或许那就是自己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