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一家夜总会的顶楼包房中,耿太保精赤着雄壮的身躯走进了卫生间,在包房的沙发上,一名容貌清秀的清丽女子不着片缕,雪白的身体散发着片片潮红,香汗淋漓的瘫软在沙发上,还在剧烈的喘息着。
包房内充斥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让人一眼便能看得出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耿太保并不是一个沉迷女色之人,但他毕竟是男人,有着本能的需求,一个月也会释放两三回,不过他喜欢的女人都是清纯型的,沙发上的女子则是他手下从大学里找到的。
耿太保完事后喜欢泡澡,躺在浴缸中,任由五十度的温水淋溅着他的身体,嘴里叼着一支古巴雪茄,在浴室内吞云吐雾起来。
浴室内的气温逐渐升高,雾气飘渺,耿太保掐灭了雪茄,对着外面喊道:“小燕,体力恢复了吗?进来给保爷搓搓身子。”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随即浴室的门打开了。
耿太保紧闭着双眼,这时候他喜欢沉浸在温软小手轻轻抚摸身躯的陶醉感,但是预料中的柔软小手没有碰触他的身体,而是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冷笑。
耿太保噌的一下睁开了双眼,便看到面前站着一名身材矮小,面容冷漠的中年汉子。
来不及多想对方是怎么进来的?外面小燕发生了什么,耿太保身子大力一晃,浴缸向着一侧翻倒,水流哗的一下流淌而出,而耿太保也顺势滑了出去。
单脚一点浴室墙壁,耿太保滑行着倒了矮小男人脚下,双脚猛然弹起,直踹矮小男人的面门和胸膛。
耿太保的反应足够迅速,整个过程也是眨眼间完成,不过他踢出双腿后,却感到了不对劲,因为他瞥到了矮小男人眼神中的不屑与戏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耿太保即将击中对方的面门时,一股劲风传来,矮小男人不给耿太保任何反应的机会,狠狠的一脚踹中了他的胸口。
耿太保金甲护体神功还没来得及全身硬化,胸口传来一股剧痛,闷哼一声,直直飞了出去,撞在了马桶上,庞大的身躯将马桶砸的支离破碎。
耿太保吐出一口血水,脸色苍白如纸,吃惊的看着眼前的矮小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了紧张之色。
他体内本就伤势未好,前几天龅牙山一战他胳膊受伤,后来在回来的途中又被五虎门的人围攻,杀出一条血路才逃回了清风堂,此时受到重击,内附都似乎碎了一般,全身力量都被抽空了。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我们将军有请,你还是穿上衣服出来吧。”矮小男人冷笑道。
耿太保心中疑惑,一边调息着气息,一边缓缓站起,扯过浴袍裹住了身体。
随后,矮小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耿太保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包房的沙发上,坐着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雅男子,一脸玩味的喝着红酒,小燕全身颤抖着跪在一旁,在她身后,还站着一名神情冷漠的青年,手里握着把匕首。
耿太保愕然的看着俊雅男子,疑惑的问道:“你们是孟家长孙的人,是来杀我的吗?”
“你错了,我可不是孟秋雨的手下,而是他的敌人,我也不是要杀你,而是要救你。”
俊雅青年淡淡一笑,瞥了眼跪着瑟瑟发抖的小燕,看着耿太保邪笑道:“耿副帮主好雅兴,身上带着伤还雄风依旧。立刻收拾一下和我离开这里,五虎门已经完了,很快,孟秋雨就会带着高手杀到清风堂,你现在只有跟着我才是最安全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耿太保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你是个人才,我家大老爷子看中了你,不想让你死在孟秋雨手中。你可以叫我齐少,炎黄铁骑的少将将军便是我。”俊雅青年呵呵笑道。
耿太保惊讶之后,却是充满了疑惑,原来此人便是齐家赫赫有名的少爷齐展白,统管炎黄铁骑。他可不认为齐家良心发现愿意帮助清风堂度过劫难,不然也不会放任五虎门覆灭了。
“原来是齐少,难怪身边有这样的高手,只是耿某无德无才,齐大老爷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小人物。如果齐家愿意,不妨派些高手帮清风堂度过危机。”
耿太保一脸正色,言语中带着一丝怨气的沉声道:“清风堂和五虎门虽然不和,但五虎门出事,也让耿某感到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凉。两帮联手对付花雨堂,也是为齐家办事,所以才得罪了孟家长孙。”
“现如今孟家长孙放出豪言,要血洗两帮,五虎门总部已遭屠戮,下一个就是我们清风堂,齐家这种过河拆桥的做法,不免让我们这些齐家办事的小人物寒心。”
“放肆,你敢这样和我们将军说话,找死吗?”矮小男人眼里涌动着杀机,身子一晃便到了耿太保面前,一把锁住了他的脖子。
耿太保没有反抗,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没能力反抗,但他心中有怨气,也觉得愤怒,眼神冷漠的看着齐展白,毫不畏惧。
“蛤蟆,放开耿副帮主,这样有血性的汉子,我齐展白很佩服。”
齐展白缓缓起身,微笑着走到耿太保面前,摇头道:“耿副帮主,你对清风堂的忠心让我敬佩。但成大事者,就要学会舍得。一个小小的清风堂而已,耿副帮主又何必耿耿于怀。”
“齐家的确不怕孟秋雨那煞神,但也不想和他硬拼,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耿副帮主不会不懂。上次袭击滨海,齐家损失也很大,我们现在只能暂避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