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雨众人顺利的进入了风月楼,在三名战将的带领下来到了段飞休息的房间。
房间内弥漫着浓浓的药味,段飞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精赤着上身绑着几圈纱布,纱布上血迹斑斑,有的地方甚至还在渗血。
看到孟秋雨等人进来,段飞挣扎着欲坐起来,却扯动了伤口疼的满脸冷汗,在另一名胳膊上缠着绑带的男子搀扶下,才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
孟秋雨和司马清雅众人神色淡然的看着段飞,后者略显不安而愧疚的轻叹了一声道:“想必两位就是孟少和司马帮主吧?老朽无能,错信了奸佞小人,以至于犯下了弥天大罪,本应该负荆请罪,可惜老朽伤势严重,连行走都很困难,还望孟少和司马帮主体谅。”
“段飞,你少在我面前演戏,别以为将所有责任推在耿太保身上,你就会平安无事。而且我并不相信你说的话,这一切没有你的授意和默许,耿太保调动清风堂几个堂口的精锐你会不知道?”司马清雅冷笑道。
那名胳膊上有伤的男子一脸急切的开口道:“司马帮主,我们帮主的确不知情,他老人家身体一直不好,耿太保在帮中能力和威信都很高,我们帮主也打算将帮会交给他,所以很多时候都让他自己决定帮中大事。”
“耿太保是打着帮主的旗号调集了四千人马对付花雨堂,但我们知道这件事后,已经为时已晚。为此,耿太保带着残兵败将回来后,帮主准备兴师问罪,以正帮规。”
男子脸上露出愤慨之色,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没想到,耿太保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以帮主的为人,一定会将他捆绑了送到花雨堂任凭处置。于是他便试图杀害帮主,自己独揽大权。”
“我们几个兄弟拼死保护帮主,也都纷纷受伤,连帮主也被他暗算得手,要不是帮主英明,事先安排了埋伏的人手,我们恐怕都要死在耿太保的手里。”
孟秋雨淡淡一笑,点头道:“耿太保看到形势不妙,于是带着心腹手下冲出包围,你们本来要奋勇直追,可是段帮主伤势严重,你们急于救治,而且担心耿太保杀个回马枪,于是只能派出一部分人手追寻耿太保,最后却让他逃之夭夭,我说的可对?”
段飞和几名战将一脸愕然,看着孟秋雨下意识的点点头,带着孟秋雨等人进来的那名战将陪着笑脸道:“孟少果然英明,仿佛亲眼看到,事情就是如此,都怪我们大意,让他暗算了帮主。”
孟秋雨不置可否,看向司马清雅眨眼笑道:“清雅老婆,看来段帮主他们也是受害者,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是耿太保,只要抓到耿太保,一切就会真相大名。”
段飞眼里划过一抹慌乱,虽然并不明显,却也没逃过孟秋雨的眼睛,心中已经越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老公,这件事你来定夺,要杀光清风堂的人还是留他们一条命,我都听你的。”司马清雅一脸温顺的点头道。
看到孟秋雨看向自己等人,段飞和几名战将脸色紧张起来,段飞急切的开口道:“孟少,如果您执意要为花雨堂死去的兄弟们报仇,我段飞用人不当,也难逃其咎,只希望您放过我的手下,他们是无辜的,我段飞愿意一死。”
“帮主。”几名战将一脸感动的纷纷开口,而段飞却是视死如归,满脸沉痛和决绝。
“段帮主大仁大义,杀了你,岂不是寒了这么多兄弟的心。既然清风堂愿意归顺花雨堂,那我孟秋雨也不是斩尽杀绝之人,我接受段帮主的归降。”
此时,紫枫和薛云几人也纷纷回来,一进入风月楼,他们便去搜查耿太保了。
“孟少,司马小姐,没有耿太保的影子,据清风堂下面的人讲诉,耿太保已经失踪两三天了。”
“看来段帮主和几位所言属实,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带着我的人去接管清风堂人马吧,我和段帮主好好谈谈。”孟秋雨微微一笑,对着几名战将开口道。
几名战将犹豫了一下,看到段飞点头示意,于是领着吕小刀等人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了段飞和那名受伤的战将以及孟秋雨和司马清雅。
孟秋雨来到床前,打量了段飞几眼,呵呵笑道:“段帮主,我略懂一些医术,我给段帮主治疗一下伤势。”
“孟少,我这伤慢慢会好,就不劳孟少大驾了,段海,快帮孟少和司马帮主倒茶。”段飞急忙笑着推迟道。
孟秋雨却是不容他多说,一把抓住了段飞的手臂,一股真元力已经输入了段飞的体内。
段海脸色惊变,正欲有所行动,脖子突然一凉,司马清雅的匕首不知何时已经对准了他的脖子。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先要了你的命。”司马清雅冷冷的开口道。
段飞也满脸惊慌,不明白孟秋雨在干什么,只觉得一股温热的力量在体内游走,他紧张的开口道:“孟少,您这是干什么?”
“段帮主,你的内附果然受伤了,而身体上也被刀剑击中,对自己都这么狠,你这苦肉计演的很到位。只可惜你遇到了我,是新伤还是旧伤,我都看得出来,你这伤势不会超过三小时,莫非耿太保暗算你是在今晚?”
孟秋雨抓着段飞的手腕,一脸冷笑的开口道。
段飞的脸腾一下变得更加苍白,眼神惊恐的看着孟秋雨,突然痛哭流涕的乞求道:“孟少,求您大人大量,原谅我的这点小把戏,我这伤虽然不是耿太保所为,但他的所作所为的确和我没有关系。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