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不会找到师傅所希冀的幸福。
莫音意识到徒弟对自己的好,希望自己依赖他,信任他,不过是想要照顾自己。原来自己如此幸运找到这么个孝顺的徒弟,不禁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放心,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心中的小千古。”
千古瞧着师傅一脸“慈爱”的神情,撇过脸。
“对了,你离开无花岛的时候看见司明了吗?司明的病治好了吗?”她记得司南说,若是这病治好了,会死掉。
千古摇了摇头,很擅长的撒了个谎。
莫音摸了摸鼻子,果然她得找个时间去中原一趟。现在还处在摩尼教的大本营,西域。先完成手头的任务解决半夏的事儿再说,只要这一年拖着半夏不离开西域就行,她可不信易离尘会那小不点会亲自来西域。
“你说如果我继续呆在摩尼教该以什么身份呢?”
千古了然于心,道:“师傅的容貌与颜末相似,可以装作摩尼教的圣女。颜末曾与莫一有一段情,传闻她和莫一双双归隐山林,师傅可以说莫一逝世了,思念兄长才回来了。”
莫音点点头,认同。左右她六年前也遇见过颜申,那时候也没出什么岔子。
“你不觉得我的容貌,似乎有点年轻了?”摸了摸自己的脸,哪怕过去了六年,如今还是二十八的样子。依旧是朵花黄菜,过了六年还没烂掉的黄花菜。
“没关系,颜末善易容。”
言下之意,把自己变得年轻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是为什么,徒弟不困惑她不老的容颜?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奇怪?”莫音戳了戳自己的脸颊,略微有点弹性,看来还真的是定格在了二十八的年龄段上。
千古靠近师傅,右手覆在她脸颊上,感觉师傅下意识一躲:“师傅,说好了要亲近的。”她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脸上的温度上升了,眼睛躲避着他的视线,千古碰了碰师傅的额头:“我觉得很好。”
她不会变老,而他会慢慢追上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莫音整个人炸了!
无论是额头,还是脸颊,明明徒弟的手是冰凉的,可是所到之处却是如熔浆般滚烫的热。机械的动了动身子,想要甩掉暧昧的氛围:“今晚,这雪挺厚的。”
这和今天天气挺好的尴尬有的一拼阿。
“师傅,听说过雪葬吗?”
演艺圈雪葬?但是这里也没有所谓的明星阿,难道是有名的江湖侠客迫于各方压力金盆洗手的代名词?
“一种习俗,埋葬活着的人。”
活着?莫音下意识回了句:“那不是很不人道?”
“雪是干净的,这样的死法挺有意思的。”无论死前多么肮脏卑贱,被那纯净的白雪覆盖着,好像便能洗去所有的罪孽。
“我们试试看吧……”
徒弟你别说一事儿整一事儿阿,好歹问问她的意见阿。
千古捡起无名剑,对着厚厚的深雪便是几剑,瞬时掏空了一个地方,隐约见泥土发黄的印记混杂着白雪,拉过师傅躺了进去。将师傅的头按到胸前,彼此的身子相互贴着。
漫天飘雪,也许没一会儿就能把他们埋藏于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很热,很潮,紧紧缩在徒弟怀里,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背后有冷冷的雪也有他的臂膀揽着。双腿被他紧紧夹着,积雪传来的冷意都抵不过近距离靠近产生的温度。
“我觉得很不舒服。”莫音扭动了下身子,可徒弟锁的更结实了。
雪依旧在飘,缓缓地下落着。
衣服湿透,贴在肌肤上,并不好受。徒弟急促的呼吸吐在她的头顶上,滚烫滚烫,也不好受。不明白徒弟为何执着于这种没意思的玩法儿,可是鲜少见徒弟对一样事物如此执着,想了想还是依着他玩耍。
“好干净阿……”
察觉到徒弟情绪微微失控,想要抬头却动弹不得。被千古紧紧扣在怀中,如世珍宝。闷着头想了想,隐隐找到了他心脏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抵着,似是无声的安慰。
“千古,在我心里,你就是干净的,就像这漫天飘雪。”
明净纯洁,一心一意待人温柔。
白雪,可以洁白,也可以染上肮脏的尘屑,它此一生的目的,不过是经历一场长长的路途,最终到达温暖的地方,化成一摊水迹。雪,是逃不过温柔的。
而千古,是离不开莫音的。
雪一层又一层覆盖在他们身上,因着体温化掉一些雪又盖上一些雪。莫音只觉得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刺骨的寒意都被徒弟身上滚烫的热意驱散了。尝鲜是件好事情,可是再这么下去真的要出事情了。
“我们出去吧……我有点难受。”缺氧,潮湿,雪底下的寂静使得她能清楚的听到徒弟的心跳,一下一下很有规则。而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根本停不下来。
依稀听到徒弟似乎说了句话,但太轻了。
下一刻,重见天日,新鲜的空气灌入鼻中,恍若重生。徒弟细心的扶着她,而莫音抬头看见他的脸色惨白,衣服紧紧贴着身子,发间还有些积雪,模样倒是有点邋遢。
“果然这样的死法不适合我阿,太憋屈了。”替他拂去身上的雪花,只觉得肩上的大氅变得格外沉重,解了扔在地上,硬生生的砸出了不小的坑。
莫音不知,她衣裳半湿不湿裹在身上,隆胸纤腰,盛臀修腿,千古幽暗的瞳眸中倒映着师傅婀娜多姿的曲线,她有意无意的触摸着他的身子,喉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