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韩母一家就剩她一个人,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是韩家人过来聚会。这种时候,韩必成自以为得意的说一些类似的话,每次母亲回家来都会失落许久。
知道他接下来说的话,会让母亲不愉快,韩雅不经意似的弹了弹手指。
韩必成一句话没说成,晕了过去。
韩老爷只以为是若雪若南做了什么,见他大哥倒在地上,也不着急。挥挥手喊了人过来,“阿志,扶老大过去歇息,晚上清醒了再让他出来。”
阿志赶紧上来,扶着韩必成就要往里去。
这时候,后面来的马车上下来了人,是一个老妇人。还没下马车呢,见韩必成被人扶着,大喊了一声,“大儿,大儿这是怎么了?”
没人回答她,她便自己跳下马车,往这边来。她脚步是迈得很急,只可惜一双小脚,想要提速,并不可能。快走了两步,便摇摇欲坠。
眼看着要摔倒,身后一双素白的手及时扶住了她。
有了那人的帮助,老妇人三两步就到了韩老爷面前,她先急急的看了眼韩必成,确认他没大碍,才不悦的拉着脸,问韩老爷,“大儿真是怎么了?怎么一到你家门前,人就晕倒了?!”
这冷脸冷声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诰命夫人在训家奴呢。
韩老爷也没好脸色,“我怎么知道,老大自己喝了酒过来,肯定是醉过去了。不是不让老大喝酒了吗?怎么又喝了?喝成这样,再惹事可怎么办?”
“喝点酒怎么了?我让他喝的,要怪你就怪我。老大这几日心里不痛快,怕他憋出毛病来,就让他喝点,反正也不耽误事。”老太太理直气壮的。
至于韩必成有什么不痛快的,她没明说。
也不用她明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以韩必成的心眼,只可能是觉得韩雅高嫁了,韩家又得发达了,不高兴。
韩老太太跟着老大家过,这心自然就偏着老大。另外,她还觉得老二有钱了,却不扶持着兄弟姐妹几个,就是老二做得不对。
老太太这想法,也是好笑。
她怎么不想想,韩老爷是入赘,入赘的儿子就跟嫁出去的女儿一样。谁家女儿嫁了人,还能从家里拿钱出来给自己娘家的?
再说接济兄弟姐们这件事,韩老爷也做得不少。可这老大也得能扶上墙才行啊,拿了钱就去嫖,就去赌。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
这帮衬就差直接供着了!
韩老爷孝顺,韩老太太说什么也只是不轻不重的抗议一下,也不敢骂回去,便转移话题道,“下回可不能再叫老大乱喝酒了,我去扶下爹。”
韩老夫人身边扶着她的妇人站了好一会儿,没见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一会儿,就要往外走。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韩老爷已经往马车方向去了。
见此,她眉头轻拢,委屈的看向韩老太太。
韩老太□□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这人便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韩雅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两人的眼神交流,这是......还没死心?
“老二家的,这是老婆子家里来的姑娘,上回你见过的,过来打声招呼。”儿子不理她,她就开始折腾老二媳妇。
韩夫人也烦这自以为是的老太太,便没回话。她身后站着的余嬷嬷见此上前一步道,“老夫人,您这话说得不妥当。上回来的时候,老夫人都说了,这位李寡妇是老爷的表妹,那她就该喊夫人一声表嫂。照礼,是她该给夫人见礼,没有夫人跟她见礼的道理。”
余嬷嬷说完这番话,像是恍然大悟似的道。“还是说,这城郊的规矩和城里的不一样?”
等老太太张口要说什么的时候,她又语气冰凉道,“便是不一样,老夫人在这城里,也该循城里的规矩!”
“你,你,我不跟你这下人一般见识。老二媳妇,你就是这么让人跟我说话的?”
韩夫人装无辜,“嬷嬷是老爷身边的人。”
关系撇的干净,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是你儿子教的,跟我没关系。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李寡妇站出来了,“姨母,您别生气。我跟表嫂见礼就是。”
声音动听,身姿曼妙,脸蛋漂亮,不过双十年纪,是一个妙人。
要不是余嬷嬷指出来,别人还道这李寡妇就是一个姑娘呢。不怪她心思不正,老想着给她爹做姨太太。
“玉珍见过表嫂。”眉眼低垂,轻咬下唇,明明是礼仪内的行礼。她做来,却像是受了莫大的欺负。
韩夫人只轻轻嗯了一声,眼神都没往她那儿瞟一下。
韩雅瞧见了,在心里给她娘点了个赞。
韩夫人养了四个孩子,可不代表她就是一个在后院养儿女的深闺妇人,什么都不懂。
前面说了,韩老爷韩夫人两个恩爱得很,焦不离孟的。生意上的事,人情往来,两人大多是有商有量的。
外面有什么宴请,韩老爷要带着韩夫人去。韩夫人自己也去些茶会,赏花会,有自己的圈子。
韩夫人参加聚会,偶尔会带子女去。韩雅不愿意和小屁孩们玩,夫人们品茶聊天的时候,她就坐在韩母膝头听。
有时候,夫人们以为她睡着了,或者也想着她听不懂,说话无所顾忌。谁使了什么手段,得了什么好,或者落了什么下场,都会说。
这勾心斗角的事情,韩夫人听得多,也见得多,更使得来。
韩老夫人的段数算是不够看的,只韩老爷不愿意她做,便只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