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止江哑然失声。赵止江起身,推开椅子走过去,猛地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商曳不防他陡然有这种动作,不由惊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
“你干什么!”她使劲晃荡双|腿:“我还没问完!”
“他们觊觎的是我的女人。”她动作极大,他却牢牢把她桎梏在怀里,一步步走在楼梯上,走得特别稳当。“只是没收,已经算容忍他们年少无知。”
这话说得多无耻?把窝藏说成没收,把隐瞒说成容忍。
商曳被他气得翻白眼,连话都说不出来。
刚走进房门,房门就被他重重关上。她才被赵止江放下,还来不及逃,就被他扣在怀里重重吻了下来。
他回家之前大概刚抽过烟,唇齿之间带着轻微的烟草味。这样极具男性气息的气味,和他强势的动作一起,铺天盖地压下来,她甚至来不及推拒,就被卷入沉迷的漩涡。
他的舌尖像是有魔力,在她口中勾勾绕绕,甚至敏感的上颚都被他暧昧色舐。他的手从她背后一路游曳,到哪里都像燃起一丛火焰,把商曳所有清醒和推拒都烧成灰烬,只剩下欲|望发出噬魂夺魄的味道。
她急促地喘息着,甚至不能站稳,抱着那截劲腰才能勉强站稳。
他把她所有气息都侵占,才肯放开。却没有完全放过,叼着耳:“别招我。”
商曳又怨又愤地看了他一眼,然而双眼水意濛濛,透出平时没有的一股媚。看上去脆弱得不堪一击,说是示威,更像是求饶。就像在床|上,被占有得无力抵抗,无法摆脱,只能楚楚可怜地求他放过。
她现在就是这个模样。
赵止江被她看得身体发热,本就没有彻底平息下动,他闭上双眼,狠狠把她抱在怀里,许久才稍微压制下去,哑着嗓音说:“早晚被你折腾死。”
喜欢的女人在怀里,还强制忍耐欲|望,这太难。即使他自制力过人,依然无法保证。若非今天商曳大姨妈造访,他就此把她按在床|上吃了也不一定。
天时地利人和,人在怀里床在边上,再顺当不过。
硬生生忍住,赵止江也不好受,忍了好久也没完全压制下去,让她坐到床室,准备洗冷水澡。
商曳这时候已经缓过来,对于找茬没找成反而被狠狠吻了一通这种事,她才不会说自己很享受呢!趴在床|上翻来翻去,还贱兮兮地朝赵止江的背影说:“二哥,洗冷水澡很伤身体,小心以后站不起来。”
他身影一顿,转过身来,可怖地看着商曳:“嗯?”
商曳被他看得心里一毛,忙腆着脸笑,一边笑一边说:“我说洗冷水澡有益身体健康,促进那啥勇猛,多洗,应该多洗~”
他淡声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我不跟你计较。再撩|拨,我不介意碧枪。”
商曳一愣:“啊?”显然脑子没转过弯来,不懂这个典故是什么。
赵止江扯扯嘴角:“你还嫩。”转身往浴|室里去,不肯再多说。
想了半天没想出来什么意思,商曳只能求助浅矜。掏出手机戳活,直接问她碧枪什么意思。
浅矜身为有牌照的老司机,一看就懂是什么意思。发了一串猥琐的“嘿嘿嘿”过来,也没直接解释什么意思,反而问她:“你今天来大姨妈了?”
商曳啃着指甲发语音:“你怎么知道?”
浅矜同样发语音过来,那语气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光听这声音,实在很难和她清丽的面容重叠起来。
“嘿嘿嘿,碧枪嘛,就是在你来大姨妈的时候,把你……怎么样,我解释得还清楚吧?”
商曳满脸木然,已经不打算回复这条信息了。经过浅矜牌老司机的科普,她再度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这种事,像浅矜这种污妖王知道,商曳很能理解。但是像赵止江这种老干|部一样,整天严肃正经脸上除了禁欲就是冷淡的男人,为什么也能把车开这么好?
商曳不由自主想起前几辈子被他啪啪啪时候,他娴熟得能去出演岛片的技巧……
难道他在还没拿到牌照的时候,就已经上过很多车了?!
赵止江顶着一身寒气出来,就看见商曳趴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肚子疼?”
她转头看向赵止江,脱口而出:“你有没有考虑过下海去当男|优?”
赵止江:“……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揉她小腹:“这次肚子疼得厉害吗?”
她躺平任揉,眯着眼睛说:“还好。”陡然想起让他买的东西,睁大眼睛看过去:“那个给我买了吗?”家里半点库存都没有,他要是没买回来,商曳明天就得让赵止江见识一下什么叫血染的风采。
回想起让王鲜下车去买包卫生巾时候的尴尬,赵止江的手一顿,旋即才若无其事开口:“嗯。”
“真的?”她支起身子,笑容特别猥琐:“你去超市的时候没遇到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淡淡看过去,就知道商曳不怀好意,绝不能告诉她是王鲜买的。“刚才就吃了半份牛排,不饿?让管家煮点粥上来。”
“管家他们都回房间去睡觉了,再把他们叫回来不太好吧?”
赵止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吃定我了?”
商曳朝他眨巴着眼睛不说话,赵止江无奈转身,从衣柜里拿出浴袍披上,下楼去煮粥。他出身名门,当初创立江畔的时候却算是白手起家,没有借助家里半分。最艰苦的时候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