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耿峣温文地反问,良久,说,“也许是的。可你只是你,是窦家赫赫有名的副将,你那样的性命,我承受不住。”
窦南筝似乎有些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他余光瞥着她:“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只是作为我的妻子,我……”
窦南筝没有说话,看神情似乎听得十分认真。但是耿峣却没有再说下去,拖着有些重的步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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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里自从有了个端和郡主,似乎颇具了几分生气。
一些平时行事不仔细的宫女出的小纰漏,但凡被她撞见的,都一句话消了罪责去。有一个小宫女磕碰了一个温室殿里的进贡瓷瓶,吓得魂都没了,立下就要被拖出去打死,可巧不巧地,哭嚎声惊醒了大清早睡意朦胧来请安的端和郡主,被她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的一句“一个小瓷瓶是么,我会和表皇兄掏个饶的”,竟就这么捡回一条命。
太后知道了这些不成体统的事,却意外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了一句,下次要罪罚谁,堵着嘴拖下去便是了。
明眼人几乎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