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忽然被笼罩在一片阴影处,它就愣住了。
是......什么呀嗷?
“啧,”茨球被一只大手给抱起来,“要哭就哭啊。”
“叽?”茨球睁开眼睛,在看到熟悉的面孔后,它憋着眼泪想要扑过去,但又害怕被说,小爪爪扒在茨木童子的衣服上。
茨木童子静静看着自家的宝贝,他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动作轻轻地拍着茨球的毛,“没事,我来了。”
“叽!”茨球终于忍不住埋到自家大人的胸口处。
叽,疼,委屈。
“嗷呜......”葫芦倒是害怕起来了,它站直了身体,态度端正。一副算了,您骂吧,茨球哭了都是我的错。
“茨木,好了吗?”酒吞童子把葫芦捞起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抱着小家伙,另一只手则给茨球顺毛,他忍不住笑起来,“蹭够了就起来哦。”
“嗯,挚友。”茨木童子把哭到打嗝的茨球放在肩膀上,他神情严肃起来,“看来大人召唤我们前来,并非是为了保护。”
“对,很熟悉的味道。”
“哦呀哦呀,找到了呢。”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语气还带着笑意。
“叽?”茨球又打了一个隔,然后就连忙凑近茨木童子耳边说什么。
这位大人抱过我哦,是织香大人的新保镖。
“茨木,”酒吞童子拧着眉头,他把葫芦拿在手上,警惕地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熟悉的人。这两个热确实见过,上回和玉藻前他们一起被土御门织香召唤的时候,他们在织香大人现在住的地方一起见过。
髭切和膝丸,两把源氏之刀,而其中一把就是把茨木的手臂斩断的那个。
冤家路窄啊。
“哦呀,原来找错了呢。”髭切眯着眼睛看他们,不过他还是抽出了手上的刀,他弯起嘴角,“但是妖气很重,要斩了才好呢,你说对吧,膝丸。”
“兄长,这样没错。”膝丸应和地点头,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
——
“主公?”山姥切国广感觉到土御门织香的脚步快了一些,而且不像之前那样走得好像漫无目的。
土御门织香没有说话,她紧紧握着腰间的太刀,直接朝着一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土御门织香才开口,“看来要和夏目商量一下了。”
“夏目?”
“嗯,”土御门织香还是没有放慢速度,她皱着眉头神情非常严肃,“我忽然感知到几股强大的气息,不止是邪灵之气,还有一些似乎是这里原本就存在的妖气。”
“主公是说邪灵之气可能和这里的大妖碰上了?”
“嗯,推测。”土御门织香说,“所以要和夏目说一下,我并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情况,对立或者合作。夏目是此处的首领,他总会知道些什么。”
“好。”
“山姥切,”土御门织香忽然叫了一声,脚步也停了下来。
山姥切国广连忙停下,但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被土御门织香揽住腰,只是一恍惚的功夫,山姥切国广睁开眼睛,眼前的场景已经变化了。
山姥切国广:“......”
他看着脚下,然后开始考虑,如果是付丧神的话,需要多少的机动才可以跳那么高呢?如果经过极化之后呢?
土御门织香没有注意山姥切国广在想什么,她在他们脚下设下了一个阵法,让山姥切国广站稳之后她才松开手。
“山姥切,看到了吗?”
“主公?”山姥切国广回过神来,然后紧紧跟在土御门织香旁边。虽然现在站得稳,可是脚下都是轻飘飘的树叶,还是有点心悸的。
土御门织香眨着眼睛,“你能发现有没有时间溯行军的气息吗?”说着土御门织香伸手捂住山姥切国广的眼睛,再松开的时候,山姥切国广愣了一下。
阴阳眼后看到的世界完全不一样,起初山姥切国广只是感觉地面哪里不对劲,可是现在他才看得清楚。暗色的色调下,广阔的地面上似乎有一些洞,黑色的一点点连起来看起来像一个阵法。
“主公,我没有侦查到有敌人存在。”山姥切国广说。
“这样吗?看来这次的暗堕付丧神有备而来,除了刚刚的苦无,就没有再发现了。”虽然土御门织香看到的东西较多,但对于时间溯行军这些东西,总是不如付丧神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