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兴致勃勃说想打入上流社会,这种场景都无法习惯,局长你还是借口尿遁比较好。”
“不行啊……十四你不是接到消息说有攘夷志士要在今天作乱么?这种时候身为局长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男人的尊严啊,就跟屁屁毛一样不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拔除的东西啊!”
近藤勋抽了抽鼻涕,哽咽道:“天气不好感冒了绝对不是因为那丫头的三味线太悲伤的缘故啊。”
那些贵族们都在笑,附庸贵族的官员们也都在笑,和室里只有三个人是不笑的。
弹三味线的女孩,被三味线的曲风感染的快哭的近藤勋,对这种场合已经快烦躁到临界点的土方十四郎。
“吉冈,听说你为了这个小美人砸了不少钱啊!”
吉冈抿下一口茶,视线瞥向如华丽的鸟儿乖乖为他奏响歌曲的少女,谦虚的笑笑:“吉原的新造价钱自然不俗,对普通人来说是请不起的,但吉冈家想养一个宠物,钱再多也无所谓。”
“哈哈,出手真大方啊!”
“物超所值啊,吉冈。”
“这样的样貌,一定是未来的花魁,吉冈这是赚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