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多么舍不得,他也不再属于自己了,酒醒之后,他们怕是要尴尬到无法再见面,幸而纪录片已经完成,也没有了继续联系的必要。
简年想坐起身,哪知刚推了下路时洲的手,他便又加大了力度,说:“睡觉。”
“……”那么就再等一等,等他睡熟了再走。
等着等着,简年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原本在外侧的她莫名睡到了里侧,而路时洲仍躺在一边,他的手不再箍着她的腰,转而揽住了她的肩。
昨天进门的时候她分明没顾得上开空调,七月中下旬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等待路时洲睡熟的那半个钟头,她又急又无奈,腻了一身汗,眼下屋内的温度却低到她不得不贴近身边的人取暖。
牛皮沙发又软又窄还不透气,这么睡了一夜,简年只觉腰都僵了,后背也酸痛不已。她的额头就贴在路时洲的下巴上,稍稍一动,路时洲立刻睁开了眼睛。
“醒了?”他的嗓音里带着宿醉后特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