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面总是雷厉风行的皇上如今变得这般害羞,此时此刻我再也无暇顾及他可爱的神色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扒拉下自己身上的夜行衣,然后趴在公子墨成的身上。
大抵是因为我未经人事。所以纵然是为了解毒,当真正的和公子墨成融为一体的时候,我疼的紧皱着眉头,甚至还惊呼了一声,但是我却听见了公子墨成在我耳边低声的喘息。
那种声音似憋了很久的一口气终于叹了下去,又像是在极端的痛苦和极端的享受之间,我分不清楚。
他依然不能动,我看得出来,他的手似乎在极力的想要抱着我。
但是我不愿意,今天的一切不过只是我一个人为了解毒而没有办法,并不是有其他想法。
可能是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我低着头隔着面纱使劲儿的咬在了他的肩膀。
我听见他一声闷哼。
我不知道是点穴的时间过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但是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的说道:“告诉朕,你是谁。”
纵然是他能说话可惜他的身体也不能恢复动作。
只能是我趴在他的身上,只为了解毒。
我恍惚想起前几天他用佩剑抵在我的伤口,疼的我要死,如今是时候报复一下了,我想到此处我果断连想都没有想直接用尽全身的力气咬在他的身上,他没有看起来很痛苦,即使我满嘴感觉都是鲜血,我看着他感觉仍然很享受,甚至在我的耳边轻声的哼哼。
我没有说话,等到体内的毒素已经不会再让我产生到不舒服的时候我,瞬间点了一下公子墨成的睡穴。
看着他闭上眼睛,我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把用被子把他给盖好。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所谓的露水情缘,不管怎么样,至少有过一段,便可以了。
我从来不会去追求所谓的爱情,亦或者是所谓的名利。
临走的时候我还换下了他身上的床单啊之内的,因为上面全是我的鲜血。
整个帐篷里面我还可以很轻松的闻到血腥味。
我有些狼狈的离开了,就好像一只受伤的动物一般悻悻的离开了。
我知道,如果我就这样贸然的留在营地一定会引起怀疑,毕竟我给公子墨成说的是我去引诱敌人了,所以至少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的,我干脆又跑进了森林,我猜我的朋友应该还在那个地方等着我,我怀着试探的心情到了原地,果然一瞧,黑熊依然在原地坐着,看着我之后就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我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便是等待皇上的“救援”。
是的,我只能等皇上带兵马进来找我,这样才算是一个引诱敌人而又忠诚的将军。
我把头枕在熊的身上。虽然我和它语言不通,但是我相信我们心灵想通的,它永远都能认出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样子的场景下它总能认出,可能畜生和人不一样。因为畜生一辈子都是畜生,它一旦认定了的东西是永远无法改变的,而人有些时候不是人。
不出半个小时我便听见很激烈的马蹄声,我赶紧拍了拍黑熊的肚子,声音淡然道:“赶紧跑赶紧跑。一会儿有许多人来了,或许对你不利。”
我想虽然它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却非常懂得起我的意思,它望了望我然后转身赶紧跑开了。
我瘫坐在地上,难受的很。我早就已经把那身夜行衣给换了下去,取而代之的那一件沾满血迹的将军府。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提前找到我的不是别人,而是墨渊。
他下马来到我的面前查看我的伤势。
我始终没有想到为什么先找到我的人居然是墨渊,难不成公子墨成一点都不担心,我这般如此的费尽心机甚至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护着他。他竟然让别的人来找我,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何总觉得不太舒服,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般给吞噬着,难受。
墨渊来到我的面前,瞧着我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我的脸色发烫,所以他伸出手在我的额间弹了一下。
蓦地她抱住我,然后吻上了我。
我慌不择乱的推开了他。
我质问他道:“你要做什么?趁人之危?”
是的,在我的脑海之中,他不是个好人,我永远也无法忘怀他对我做的事情,是以,无论如何都无法忘怀。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触碰我的时候我是很反感的,甚至反感到想要立刻去死。
他的声音沙哑而有磁性,在我耳边低声的说道:“你受伤了,而且还中了毒,需要我。”
我抬起眸子一字一顿的说道:“对不起,我没有中毒,我并没有中毒,不劳你费心。”
我原本以为我中了媚毒的事情只我有一个人知道。却没有想到连他都知道了?亦或者,这中毒与他有什么关系还是如何?
他有些惊愕的看着我的样子,勾起嘴角问道:“真的没有中毒吗?”
为了显示我没有中毒,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淡然如斯的说道:“我没有中毒。所以你…”
我话音还没有落便被他封了我的穴道。
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我却见得他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他声音不咸不淡的说道:“小朝歌既然中毒了,我作为你的发小无论如何都要舍身取义帮你的,不是吗?”
我顿时心惊肉跳,我都说我没有中毒了。他居然还要霸王硬上弓?
瞧着他如此邪魅的样子,我承认,在这大陆的男子里面他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