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实在是应付不过来。
“我必须要见到他,不然的话襄芸很有可能熬不过今晚!”白岐大声喊道。
罗易听见“襄芸”二字,愣了愣,于是把门打开,对他说道:“赶紧进来吧!”白岐进了门之后感觉到了,将军府里一片萧条的气氛,这种气氛和襄芸房间里的很是相似,于是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司徒赫也变成这个样子。”
罗易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之前二公主曾经派人送来一张请帖,阿赫拿着这张请帖去赴了宴回来以后便是这幅样子。叫他,他不理,茶不思饭不想的,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没日没夜的在喝酒。这些天我也没少劝他可是他完全听不进去,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和襄芸闹别扭了,他也不说话。”
白岐点点头道:“襄芸的情况和司徒赫如出一辙。只不过她的情况比司徒赫更加严重一些。这些天她滴水未进更别说吃饭了,她整个人就像是被偷掉了灵魂的木偶一般,毫无生机。就连强行给她灌水,她也是喝不下,全给吐了出来。她就是在一心求死啊!”
☆、第一百四十章买卖
“怎么会这样呢?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罗易听到这里皱紧了眉头。
“如果今天我找不到这件事情的原因的话,很有可能襄芸就熬不过今天晚上,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今天我特地来找司徒赫就是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只有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才能够想出办法救她。”白岐认真道:“时间不多了,所以赶紧带我去找他吧。”
罗易点点头,便把白岐带到了司徒赫的房间。
“就是这里了,这就是阿赫的房间。”罗易道。
罗易伸出手敲了敲门,可是门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应答。罗易看着白岐摇了摇头,白岐说:“把门撞开吧,一切罪责我来承担。”罗易看了看他道:“没有用的我早就试过了,阿赫这个人是十分固执的,他现在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他难以承受的事情。不然他不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那么久。如果能进去我早就进去了。他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整垮自己呢?”
白岐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的瓷瓶,从瓶子里掏出一颗药丸儿。他把要玩儿碾碎然后把粉末撒在了门框上。很快,门框便开始腐朽,然后门开了。
门开之后,一股浓烈的酒味儿扑鼻而来。白岐用手捏着鼻子,这个9万,实在是太过于浓烈,都有些熏人眼睛了。
司徒赫瘫倒在地上,突如其来刺激眼睛里的阳光让他有些承受不了。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挡着阳光,这个时候罗易和司徒赫才看清楚他的房间。
这哪里算得上是房间,这简直就是一个被强盗肆虐过的酒窖!
“天呐,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罗易看着满地的酒瓶子大声叫道。司徒赫却依旧没有任何意识,他只是感觉阳光很刺眼。
“你看他这幅样子,现在还抱着酒罐。这说明了这些天他一直在喝了醉,醉了醒醒了再喝,喝了再醉中度过。我这里有些醒酒药,效果很好,赶紧给他吃下去。一下就可以见效”白岐说着,从袖子掏出另外一个颜色的瓷瓶。
罗易平很是诧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随身携带着这么多种药。
白岐像是看出了罗易此时此刻,眼中透露出的诧异,于是回答他:“我是大夫。”
罗易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然后连忙把药喂给了司徒赫。
白岐说的没错,这瓶醒酒药很是有用,才过了一小会儿,司徒赫便悠悠转醒。
“你们怎么在这儿?”司徒赫声音十分沉闷。听的出来,这些天他都没有好好休息,嗓子有些充血。
“如果我们再不进来,恐怕你都要死在这儿了!”罗易责怪道。
“死?……呵……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司徒赫说着,又拿起酒罐子喝了一大口。
“够了,别喝了,你再这样喝下去会喝死的。”罗易一把抢过司徒赫的酒罐子道。
“死就死,反正我已经没有活着的意义了,我已经不想活着了!你把酒给我!给我!”司徒赫此时此刻,理智全无。
“你想死,那你去就好,你死了一了百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你有没有想过襄芸!”白岐站在一旁,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对得起她吗?你知不知道她快要死了!”
听到襄芸的名字,司徒赫的神色便恢复了清明。
“芸儿……芸儿她怎么了?!她怎么样了!!!”司徒赫挣扎着,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
“你看看你现在有个男人的样子吗?有什么事情不是不能好好解决的,非得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白岐嫌弃地看着司徒赫。
“你刚刚说芸儿她怎么了?!”司徒赫完全听不进去其他,白岐见状便怒道:“她快要死了!”
“你在说什么?!不可能!这不可能!”司徒赫摇头道。
“怎么不可能?你知不知道她现在一点求生的yù_wàng都没有,她连水都不喝,她就要死了!”白岐看着司徒赫一字一句道。
司徒赫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想着求死呢……她那么坚强,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她怎么可以想死呢……”司徒赫喃喃自语道。
“这就要问你了,你们拿着请帖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