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语luàn_lún、童受
这天早上,许大个是给头痛痛醒的。
边扶额边坐起身,许大个心想昨晚真的喝多了,连什麽时候睡著的都不记得。
起身後,走到客厅却没有听到熟悉的声响从厨房传来,许大个略觉奇怪的看了一下天色,通常这个时间许小兵早已起床做好早餐了,莫非今天许小兵也刚好赖床了
许小兵一向不会赖床的,但有时身体不舒服,是会晚点起床,一想到这里,许大个就担心了起来,走向许小兵和许小军的房间。
门一推开,双人床上只有一个睡成大字型的小身板,许小兵不在。
太奇怪了,从未曾有过这种事,许小兵不在厨房,不在卧室,也不在许大个的房间。
刚才经过客厅时许大个看到厕所门开著,里头是空的,所以许小兵当然也不在全家唯一一间的厕所内。
这时许大个突然想起,小他两岁的弟弟许大立昨晚来找他,但是许大立来了,和找不到许小兵会有,关系吗
内心浮现一种可能,但许大个又觉得不可能,应该,不会是
一边否定内心的假设,许大个一边推开了客房的门。
里头,充份的日光照下,他看见再熟悉不过的两个人。
他的弟弟许大立,以及他的儿子许小兵,两个人都还在睡梦中。
不需要有任何怀疑,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发生过什麽事。
四散的衣物,还没有散去的情欲味道,许小兵没穿内裤的屁股是光溜溜的,许大立下身的毛丛上还黏糊著大量的浊白黏,最重要的是,许大立的还有一半在许小兵屁股里
这要是再不知道发生什麽事,许大个就不是憨而是傻了。
「嗯」在许大个的视线下,许大立醒来了,睁开眼看到自家二哥一脸不敢至信的站在门口,许大立也慌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二哥,早。」
许大立一脸淡定的模样,让许大个不知为何心头火起,极其罕见的,他大声起来「大立你对小兵做什麽」
这麽大声音,许小兵也跟著被吵醒了,揉揉眼他看到门口的许大个「爸爸」
此时许大个冲了进来,一把抱起许小兵,原本许大立还半在许小兵gāng_mén内的也跟著滑落出来,许小兵马上感觉到有什麽流出体外,低头一看,大量的浊白色体正延著他大腿内侧往下流。不用说,是昨晚被许大立进去的。当然,不只许大立的,许大个也有份。
随著许小兵低头,许大个也跟著看过去,他昨晚喝醉本不记得自己有过许小兵,还以为这些全都是许大立进去的,看到那些大量的,许大个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大立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许大立不知要怎麽说明现在的心情,在内心他明白许大个是应该生气的,再怎麽样他都是许小兵的父亲,看到儿子被弟弟奸的一幕生气是一定的,可是许大立另一方面却不能接受许大个的眼神,那种好像看著一个无药可救的混帐的眼神。
这种眼神他看到太多次了,从小到大,随著他一步步走错路,在他的父母亲、师长、同学、邻居所有人都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但是这不曾包含许大个,就算他被关的那两年,偶尔去探监的许大个也不曾这样看他。
也许是因为这样,没有依据的,许大立一直以为不会从许大个身上看到这种眼神,可是现在他却看到了,这代表许大个也认为他是个混帐东西一个前科犯一个无药可救的弟弟
「我就知道连你也看不起我」许大立咆哮起来,像头受伤的野兽「你也一直以我为耻吧认为我在丢家里人的脸觉得没有我这个弟弟更好对吧」
许大个愣住了,他虽然生气,但是许大立那些话他想都没有想过,但口拙的他一下子讲不出话来,他不反驳来不及反驳的模样让许大立更加认定自己的猜想,怒气冲冲的起身套,套了件裤子就要出去。
「叔叔」意外的,是许小兵拉住许大立「叔叔,没有的,爸爸没那样想」
「哼他都默认了,还有什麽好说的,」许大立不好用力推开许小兵,脚步是放慢了,但还是继续往门口走。
许小兵一急,也不管对长辈讲话的语气有没有礼貌了「叔叔你不公平你不能这样冤枉爸爸你这样离开就太卑鄙了」
被许小兵这麽一说,许大立倒是觉得好笑「我怎麽冤枉他了」
「爸爸讲话慢,你要给他讲话的时间」许小兵振振有词「我认识爸爸十三年了,我都知道这点,叔叔你认识爸爸三十三年了,你怎麽能不知道。」
许小兵这话的说法是幼稚了点,但是道理却是极通,许大立被说服了,他二哥的个他怎麽会不清楚,从小到大,很多次都是因为口拙被人给误会,包含他们三兄弟的父母在内,有时都会因此错怪他。
「好吧,哥,你说,我听。」许大立停在房门口,回头看向许大个,把话说明白了也好,他许大立也没娘们到非黏著哥哥不可。
说到底,许大立是没自信的,从小靠著点小聪明胡混,书没念好文凭也没拿到,进了黑社会也只在底层打滚,再加上坐牢那两年被当做女人泄欲用,仅存的男人自尊也就跟著没了。
一间屋子四只眼都紧盯自己,许大个的嘴开了又闭上,闭上又打开,最後总算是整理好词汇「大立,嗯,我没那样想。」
想了想,似乎觉得太过简,他又补上一句「你好,是我弟弟,你不好,也是我弟弟。」
突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