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万元需求的能力吗?梦想实现是否又只是昙花一现?
第二天,面试她的王韬律师又打来电话,问福妹考虑得怎么样了,福妹立即答应了他们的工作邀请,并约好下周一就上班。
福妹想着面试的时候在路上花了一个小时,于是预留了一个半小时在路上,结果到了约好的9点,福妹才刚刚换了公交车,还有7站才能到。她没有考虑到面试的时候是中午去的,而早高峰通常会堵车。福妹正在车上被挤得大汗淋漓、东倒西歪时,接到了王律师的电话,问她为什么还没到,福妹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王律师反而松了一口气,他说他以为福妹爽约了。挂了电话,福妹心情大好,她一直以来期待在工作上能有不可替代性,她今天隐隐有这样的感觉,期待过的那些画面好像都在一点一点的上演。但是她不是一个敢于乐观的人,邬律师团队的那份工作也是,邬律师对她的印象好得免去试用期,但后来又每每看到她的工作成果都在失望。她想如果这份工作自己的表现能不辜负老板此刻的紧张和期待该有多好啊。
到了所里见过了团队里的其他同事后,被引着办理各项报道流程,也是到了签合同的时候福妹才知道自己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拿正式工资的80。领完各种办公用品后已是中午,王律师带着整个团队一起去吃饭,吃饭的地方个在露天平台上搭建的遮阳棚里,闷热异常,但饭菜尚且可口,而且对福妹来说最重要的是不需要付钱。
饭后,开始了整个团队的搬迁,从公共办公区迁往一个废弃的小间,5个人的团队在一个空气中满是螨尘的房间里热火朝天的打扫完卫生的时候,福妹脑海里都是电视剧里那些艰苦创业的年轻人的画面。心里除了满满的感动还有期待。等大家把屋子收拾好了,办公桌安好,电脑也安装好以后,已到下班时间。打卡离开前,王律师告诉福妹,律所严格执行考勤,一个人每月只有两次迟到的机会,她今天已经用过一次了,以后尽量早到。团队的另一位新人陆筱茗听完以后立即决定尽快搬到附近住,福妹现在住的那个小隔间,房租只要900,她不可能搬离,只是暗暗想的这以后在路上得预留两个小时了。其实,福妹之前在邬律师团队虽然也是要打卡,但是考勤只是用作计算午餐费补贴的标准,并不影响薪资,当然对于福妹来说,还是邬律师考察她的指标,因为邬律师会每天早上9点准时拨打她的座机,只要不在座位上,马上手机就会响起,问她在哪里,在干什么。
可是第二天福妹七点出门,到办公室也还不到八点,北京这座城市的地面交通就是这么奇怪,早半个小时出门,可能在路上能省一个小时。福妹到了办公室才想起因为还在试用期,自己还没有门禁卡,只能等着其他同事来开门。很快,前台就来了,福妹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开始回想昨天一天的经历,算不上愉快,也算不上不愉快,跟上一份工作一上来就被开一头雾水的英文会议打蒙的感觉不同,但具体也还说不清楚。
很快,新同事们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办公室,王律师开始给他们做了关于新三板的基础培训,讲了新三板究竟是做什么的,讲了律师在其中的作用,讲了新三板的竞争力,也讲了团队的发展规划。可以看出王律师其实了解得也并不深入,因为在讨论过程中,大家稍微问得深入一些,他便答不上来了。但是福妹想到自己上一份工作没有任何引导,她甚至都不知道e这个词怎么写,就上马干活,一切似乎还是在向更好的方向发展。
培训完以后,福妹问王律师,现在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王律师告诉她,让她先自己学习学习相关知识,尽快成长起来。
中午王律师请工薪部的两位负责人吃饭,顺便把团队新人介绍给负责人认识。两名负责人一看都是利落的职场女性,也很熟悉这样尴尬的饭局,跟新人聊着无关痛痒的家常,最后还不忘劝王律师还是加把劲把司法考试过了,要不然再过几年真落实了非法学专业的人不得报考司法考试的政策的话,就麻烦了。福妹这才知道原来王律师并不是律师,而是市场推广人员,简单来说就是拉项目的人。福妹想起面试时他自我介绍说是这家律所的律师。但是细想一下,这样的分工也许是对的,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情,如果自己有一天具有独立办案的能力时,也许也需要一个这样一个“合伙人”,毕竟自己羞于与人谈钱,更别说市场推销了。虽然这种合作模式给福妹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可是这两天接触下来,渐渐认清伙伴们似乎并不是什么“精锐部队”,前两天脑海里那个闪着光芒的“创业”二字也黯淡了下来。整整一下午,还是没有任何的工作,
福妹打开股转系统的网站看着法规,陆筱茗拿着一本合同法小红书在勾勾画画,马妮娜外出,王韬则在吃着桶装的爆米花,还分给大家吃,福妹拒绝了,她觉得像是王韬那样的大高个拿着桶爆米花在办公室里闲晃的画面其实跟自己理想的办公场景相去甚远。特别是楼下一个儿童游乐场一直循环着《爸爸去哪儿》的音乐,更让她在这个没有空调的办公室里感到烦躁。王韬见福妹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神变得涣散,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便说:“哎呀,你们先别急着想干活,手里现在的项目多得做不完,你们要先熟悉相关的法律和监管规定才能上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