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真正想过要杀你,也自认杀不了你。所以你不知道母亲告诉我不用去做时我有多开心。她告诉我有了新的目标,你不用死了,而且有人为我料理一切,我甚至不用亲自动手。其实这件事仔细想想就能想明白的,但我太害怕了,根本不愿多想那个代替我的人是谁。”
维多利亚想起来很久之前她曾经问男孩有关他的理想,那时候的他非常认真地想了想,说起这些甚至有些羞涩——
“大概是因为想用自己的方式践行正义这样愚蠢又自大的理由吧。”
“那……再见了,埃德温。”她说。
“再见,”他轻声回应,“多洛雷斯。”
维多利亚走出了关押他的空教室,埃德温开始低低地诵念:“……纵使我走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杆,都安慰我。在我的敌人面前,你为我摆设了宴席,在我的头上傅油,使我的杯爵满溢。我一生一世必有恩惠慈爱随着我,我且要住在上主的殿中,直到永远……”
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