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是个姑娘。”老板娘烦躁道。
“那是?”
“是个行商的家眷,”老板娘道:“客人不坐下?”
现下无人,那老板娘似乎也憋坏了,段长歌顺势道:“不如再来一壶竹叶青?”
老板娘答了一声好嘞,取了一壶竹叶青,还有两个酒杯。
段长歌道:“现在无人,不如老板娘陪我一起,边喝边说?”
老板娘巴不得如此,一边道怎么好意思如此,一边坐下,给段长歌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便喝了。
“是行商的夫人,”老板娘眉眼间全是郁色,道:“因不放心丈夫随着一起来了,秦城戒严,他们便多住了两天,行商在城中打听各处紧俏货品,昨夜回来晚了,发现自家夫人衣物尽除躺在床上,若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两腿之间还……”她顿了顿,“客人可懂?”
段长歌自然明白,点了点头。
“那行商以为是夫人在外面有了人,一瓢冷水给浇醒了,夫人却也自称委屈,说以为是自家夫君,一时间又哭又闹,这不,刚刚去了官府。”
她说完不经意地往楼上一看,见越子临推开了行商住的房门,叫道:“客人,开不得……”未说完越子临就进去了。
那里面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能见的?
老板娘急的跳脚,道:“客人还不去叫自己的妹妹停下!”
段长歌知道越子临自然有进去的道理,于是自若道:“那不是我妹妹。”
“就算是旁的也不能进去啊,客人还是……”
越子临又出来了,眉头紧锁。
老板娘这时候已经没有了倾诉的兴致,再加上陆陆续续有客人起来,便回庖厨里熬汤去了。
“喝酒吗?”段长歌道。
越子临看着她,道:“什么酒?”
“竹叶青。”
“什么年份?”
“两个月。”
“不喝。”
她下楼,抽走段长歌的酒杯喝了一口。
“不是不喝吗?”段长歌道,又给她倒了一杯。
越子临哈了一口气,道:“这酒两个月都说多了。”
她把段长歌又给她倒的一饮而尽,道:“解渴。”
不远处,胡三儿看着两个人,犹豫着过不过来。
越子临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主动过去,道:“有粥吗?”
段长歌差点没把刚喝去进去的酒喷出来。
胡三儿讪讪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