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还要受到处分。

现在贺繁之所以可以待在西山老宅家里就是学校领导通知了贺老,把人领回来。美其名曰在家反思休息。而王煜也好不到哪去,但是王煜有苏真的爷爷撑腰。把这件事压了下去,依然待在单位。

“爷爷,你知道么?我什么都可以满足她,可是我就是没有办法给她承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贺繁的眼泪慢慢的流下来。

这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时间里,贺繁每天都没有停止过对聂华的思念。他日日对天祈祷,祈祷着那一天聂华会突然蹦出来。笑着对他说:“有没有想我啊,是不是很想我啊?”

可是一年都过去了,聂华依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贺繁的爷爷看着孙子这样子,其实心里也无法释怀。贺繁说的一点都没错,像他们这样的天生使命为国效命的战士。不管是恋爱还是结婚对于另一伴都是残酷的等待与无尽的寂寞。当初若不是贺繁的舅舅执意要让他考上军校,贺爷爷多少是不愿意他去的。

“繁儿,军人自有军人的天职。聂华既然不能明白,那你还是认命吧,世间的女儿各式各样的都有。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改天爷爷给老部下们打个电话问问,咱们还怕找不到一个比聂华好百倍的么!”

贺繁听到这些话,站起来。就往外面走,打开门的时候。他回头看着他爷爷:“除了她,我谁也不要!”

最近,聂华睡眠越来越浅。长长的睡梦中总是夹杂着无尽的黑暗,黑暗中似乎总有一个身影在召唤着她。可是,每次都在她费尽心思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那道黑影就消失了。

这个城市的天气越来越冷了,最近村支书挨家挨户的通知。即将有暴雪来临,每天睡觉的时候。聂华总是准备好几床被子,可是却依然觉得冷。半夜都会冻得瑟瑟发抖。

在这里又是一年的时光,聂华尝尽了人世间最苦难的经历。那种缺水断粮的日子,真的把聂华吓坏了。她以为她一定撑不下来,她觉得总有一天她会打退堂鼓。可是,现在已经下半年了。她竟然硬撑着撑过了一半的时间。

之前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全身有些赘肉的地方。如今全部都骨瘦如柴了,聂华关掉了手机。她甚至不知道这一年半的时间里,父母是怎么的思念着她。再者说,就算她带了手机,这些地方根本没有信号。

他们连电视机都不知道,当聂华借助风力,给他们接上第一缕轻微的弱电时。他们欢呼着,高叫着。是那么的激动,聂华最后放弃了笔记本的电量。她选择把这里的一切用笔记下来。

近日来,连续的忙碌让聂华觉得有些吃力了。也许自己的力量已经用完了,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天边最亮的一个星星在向她招手。聂华抬起胳膊,想要接住。可是,耳边却是吵吵闹闹的声音。

她想要看清楚那些声音的来源,却怎么都睁不开眼。最后,头沉沉的睡过去了。

“华姑娘,华姑娘?”隔壁的桑木大妈摇晃着聂华的胳膊,始终都摇不醒她。一摸她的脑门,不正常的红色显现在脸上。

“她发烧了,很严重。”桑木大妈,焦急的走出帐篷。对一直守候在外面的村民们说。

“这里太冷了。她受不了咱们的严寒,需要立刻送往下面的镇里让大夫瞧瞧。”高山上,最强壮有力的年轻小伙子大力站出来。要背起聂华送到山下。

桑木大妈看着山上,厚厚的积雪。眼睛是慢慢的担忧。“大力,行么?这山道上都是雪啊,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

大力看着村民把希望的眼神都投注到他身上,他坚定的拢拢身上的大衣。走到桑木面前,跪下来。“桑木娘娘,您放心吧。我一定把华姑娘安全的送到山下!”

桑木把手放在大力的头顶上,另一只手上,佛珠快速的转动的,嘴里念念有词。其他人也都低下头,默默地念着祝福的咒文。

“孩子,去吧。要平安归来啊。”

大力把聂华扛到背上,在村民的帮助下,用被子紧紧的裹着聂华。用粗布的绳条系在腰上,开始沿着被雪覆盖的道路往山下滑行。

最近贺繁开始吃饭,开始慢慢恢复运动。只是,晚上他总是做着一个同样的梦。梦里聂华痛苦的叫着他的名字,似乎她很难受。贺繁想要抓住她的手却怎么都抓不住,可是每天晚上贺繁都会重复这个梦。

每天惊醒的时候,贺繁都吓得一身冷汗。如果聂华出了意外,将会是他一辈子的愧疚。可是,梦中聂华满脸的泪痕,骨瘦如柴的身形。就连睡梦中,贺繁都会觉得心疼。

贺繁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如果再有一次机会给他。他宁愿违心的给聂华一个不切实际的承诺也不愿她突然的消失。

他恨透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明明可以感觉到聂华还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可是,他就是看不到她,抓不住她。甚至连思念她的资格都在慢慢的被剥夺。

聂华被大力安全的背到镇上的大夫家里时,已经烧到40度了。可能是聂华近一年多的风吹日晒,体质比以前在城市好了很多。竟然扛住了着40度的高烧,镇上的大夫赶紧给聂华打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烧只是退了一丁点。

大力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大夫也建议了。还是送到县城医院吧,那里条件设施比镇上齐全。不过要尽快,不然生命有危险。

大力二话不说,再次背上聂华往县里走。聂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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