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任由他掺着我去附近小诊所看了看,我拒绝爬上那宽厚的背,他又一言不发黑着脸掺着我一步一步走回公寓。
我只是在将近公寓一两站提前下了车来个散步,路途短暂,这段路却似乎是放映了今生最长的电影。
多么贪恋傍晚附满在金黄叶里点滴漏下的缕缕光阳,有很多次也就那样幻想着:佝偻之时,与心爱之人互相搀扶,从春天到夏天到秋天再到冬天,年复一日,执手偕老。
许是念了一个人的好,连狠心的拒绝都蹦不出来。接下来我算是默认了某人的一系列献殷勤的行为,想想做不成爱人,也没必要成为仇人,能做个朋友也不错。
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权利,可以拒绝,却不能扼杀,这大概是懵懂的荒凉。
彼时,望着不远处安静从容的拿着三杯奶茶的男子,右手一杯安然无恙,左手提着一小袋装了两杯,捧起的一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