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李天磊连同地上的富途等人迅速围了起来。
领队下先是看到地上躺着的几个人,上去一人踢了一脚,骂道:”真是吃饱了撑的!好好的月不赏,偏要打架!都给我带回去,到牢里继续!“
地上躺着的人不服气的吼到:“凭什么只抓我们?是他打的我们!干嘛不抓他?”
“谁?还有谁?”领队顺着说话的人指的方向看去,还有一个身着黑色锦袍的男子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配合着面无表情脸,冷冷的看着他。
“李,李,李将军?”领队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人,结巴着喊出来。
“嗯!”李天磊点头答到,“这几人骚扰良家女子,我教训了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就交给你了!”
说完,对富途几人眼神欠奉的转身就护着谢玉娇等人离开了。
谢玉娇被突然出现的富途破坏了赏月的兴致,也就不想再逛下去了。
可赵寒嫣还想去放灯,觉得自己去没什么意思,就非拽着谢玉娇陪她,还苦口婆心的卖惨,说明年成亲以后留再也不能这么自由自在的游玩了,今晚说什么也要玩个尽兴。
谢玉娇没办法,只好一直陪着赵寒嫣,一直玩到了快到亥时。
而富途几人一脸懵逼的被抓回了大牢关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被放出来。
经过了这一夜,他们知道了那个刀疤男不是普通人。
他一个人轻易的就把自己几人给撂倒了,就凭这身手,就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更何况抓他们的人还恭敬的叫他将军。
那神情,显然对方的官职不是一般的高。
这次的吃亏,他们只好认栽就这么算了。
富途气的不行,自己被打了不要紧,连累了朋友也吃了亏,这口气他没办法就这么咽下去。
还有谢玉娇,那是自从他把她从山里背出来起,他就认定她是自己的女人,他不可能就这么放手。
那个姓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他脸上的那道刀疤就是最好的标识,应该很好打听。
这个谢玉娇,为什么总是招蜂引蝶,什么赵公子,符公子,孙公子的,如今又来个李将军,还真是不安分。
所以,他必须尽快的把谢玉娇弄进门,不然还不知道要招惹多少男人。
富途一边向因他而被关了一夜的袍泽致歉,并表示以后有事只管说,他保证挺深而出。
一边却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才能把谢玉娇弄进门。
与袍泽们分手之后,富途决定找个地方梳洗一下,填饱肚子后再好好休息休息。
他心里在想谢玉娇的事,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却走到了红粉街。
红粉街因其特殊性,白天都是闭门谢客,晚上才是热闹的时段。
此时还没过午时,红粉街的姑娘们却正始醒来,正在梳洗化妆。
富途抬眼一看自己所在的地方,想了一下,就敲开了一家红粉馆的门。
虽说此时还不是营业时间,可只要客人出的起真金白银,他们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客人推拒门外的道理。
富途进门说了声:“我要先洗漱,再上些酒菜来,找个安静的姑娘就行!”
“好的公子,您楼上请,就给您叫青云姑娘吧,她是个安静的!”
“嗯!”
龟公领着富途上了楼,进了房间就转身安排去了。
☆、第一百九十章故人
富途进了房间,背着手站在窗户边,等着楼里的人进进出出的抬热水。
他在想,他和玉娇为何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当初他没有娶江绾,玉娇会不会就不会与他如此生分了。
可是昨晚玉娇又亲口说过,她从没想过要嫁给他。
难道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单方面的奢望吗?那玉娇对他的好又该怎么说?
富途此时心里揪着似的疼,他的玉娇,难道对他真的这么无情?
他不愿相信!
可是成婚之前玉娇也这么对他说的,当时他以为玉娇是气他没有守诺,因为他当兵之前就许诺过要风光的回来娶她,最后却带回了另外的女人。他以为玉娇是为此故意说的气话。
现在看来,或许那不是气话,他离开的这几年,玉娇也许是真的变了心。
富途使劲儿捏了捏拳头,下定决心不会放弃玉娇,说什么都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公子,奴家云儿伺候您沐浴吧!”
富途听得有人进来,也就转身头都没抬的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云儿姑娘也没来得及看清客人的脸,就跟随着往后面去。
富途在屏风后自顾自的宽衣解带,三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跨进了浴桶。
云儿姑娘也不等招呼就自己宽衣解带,脱的只剩xiè_yī短裤,上前准备为客人搓澡。
因龟公特意交代了客人喜欢安静些,所以云儿姑娘也就没有过多的攀谈,玉手直接按在了客人头上,开始轻柔的按摩起来。
富途自始至终都没看这位云儿姑娘一眼,温热的浴汤泡的他身体舒畅了许多,心里的气愤也消散不少。
富途内心的气愤消散了,这才注意到这位云儿姑娘的双手是如此的轻柔,就像是挠在了他的心坎儿上一般,被她给勾起了一团邪火,让他的胯下迅速的站了起来。
他想也不想,一个起身把人粗鲁的抓进了浴桶里,把人上身趴着摁在桶边,狠狠的揉捏着这姑娘胸前的两团丰软。
云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狠给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