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何独居于远离村中心的山脚下,可从他救了自己就能看出他并不是坏人。
“谁说要赶你走了?你自己不好好养伤别到时残疾了怪老头子没救你,既然你有钱就把诊金和药费付了吧,一共一千三百个铜子儿,别空口说的话。”面对谢玉娇这套撒娇**,曲老爷子也无可奈何,好像不让她出钱就是逼她走,于是恶声恶气的伸手朝谢玉娇要钱。
“哎,爷爷,这五个银锞子您收好,反正我总还要抓药吃饭的,还有我受伤应该流了不少血,您瞧着给我弄点补身体的吃食吧。”
“一个就够了,加上我那陶罐子里还有几百个铜板,够付诊金了。”
“那我总不能白吃白住吧”
“还能差了你那点吃的?”曲老爷子眼睛一瞪,说话声不免大了几分。
“爷爷,我这要养几个月呢,您总不能天天往山里去吧,天寒地冻的,猎物也不多。这钱您先收下,用多少是多少,不够您再说”
“你那区区十几两还是收好吧,老爷子不是没见过大钱,”
“哎,知道了爷爷!”
☆、第三十章风云动
皇宫里的小太子,已经从自己的寝殿搬到了勤政殿的偏殿,这两日都贴身伺候着皇上,从不假他人之手。若是在寻常人家也就罢了,偏偏是亲情最淡薄的皇家,如此父慈子孝,连旁边的宫人都看的热泪盈眶。
皇上如今还能自己坐起来,太子坚持日夜服侍不愿意离开,皇上也就不勉强他,正好大臣们有事请奏或商谈事情,都可以让一旁太子随侍,也让他发表意见,若有不对的,及时指点纠正。
众大臣们都知道,皇上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时刻训练太子的为君之道和大局观。
从皇上受伤到今日为止已经罢朝三个多月了,如今皇上的意思是让太子监国,由宰相及众大臣辅佐,太子决断不了的大事在报到他这里。
如今宰相范质与参知枢密院事王溥正坐在龙榻面前的锦墩上,真与皇上讨论着太子监国的事宜。
”太子还让他听听朝堂议政,小事你们就拿捏好分寸让他试着做决断,大事么还得是你们这些肱骨大臣给他拿主意,实在是决断不了的再报到我这里,你们也都是我大周的老臣了,为了我大周的江山永固,你们也要给朕看好了朝堂。至至于外面那些狼子野心之辈,有赵将军在,还有符家,所以,只要我们自己不乱起来,外面的人是打不进来的。“皇上靠坐在榻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脸色都出现了潮红。太子赶忙把手中的参汤递了过去。
皇上接过参汤,浅喝了一口,接着说,“眼下入了冬,契丹怕是该动了,朕虽然不能亲自去灭杀他们,咱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正好赵匡胤闲着,就让他去,怎么也不能让契丹榻入我大周境内一步“
宰相大人和王大人都不敢质疑皇上的决断,只默默的听着,不时提出一两点意见,让皇上的安排更加妥当。
李天磊回到了才赁下不满一月的院子,看着收拾的干净整洁的房间,又是悠悠一声叹气,谁曾想到,本是打算给那孩子的栖身之所,如今才住了一夜就再也回不来了,真是人生无常。
眼下皇上伤重,已经辍朝三月有余,相邻各国虎视眈眈,北方前线压力骤曾,虽说契丹抓错了人,让大周将士可以放开手脚决一死战,可军心已经被皇上的伤情所动摇,好在韩通将军统兵有方,还有一干将领镇守,使契丹大军不敢妄动。刚才已经得知,皇上点了主上立即率军支援北方,弹压契丹大军于大周境外。
李天磊觉得自己的伤已经痊愈,是时候该请命支援北边,想必主上会答应。
只是,一想到那个俏皮的小丫头,就不由的觉得惋惜,就以自己这大难不死的身躯包围大周子民,以全那孩子的救命之恩吧。
如此一来,这个刚赁下的院子又要空置下来。自己也不知哪年哪月能回京,哪怕回京也呆在军营居多,还是让人给处置了吧。
李天磊连夜找了院子的主人,说明了情况。院子的主人倒是挺好说话,知道这位小将军是要去跟契丹打仗,不但答应退租,连那一个月的房租和违约金都不要,直说小老百姓没什么能耐,让小将军安心启程,也只有这点微薄之力可出。
李天磊拗不过,只好收下了自己交付的全额租金,说好了过两天等安伯和陈婆安顿好就前去收房。
李天磊在谢玉娇住过一晚的房间里,找到了谢玉娇之前换下的那身粉红衣裙和绣鞋,准备天一亮就去城外找个地方给小丫头建个衣冠冢。
建好衣冠冢的李天磊,还雕刻了个木牌插上,以做墓碑,上面刻着谢氏玉娇香魂。然后,摆了祭品点燃了香烛,恭敬的弯腰行礼厚,自觉的没什么可说的,也就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赵军已经整装待发,只待卯时正就大军开拔。
李天磊原来是赵匡胤暗卫,他经常为暗中主上去办一些危险的大事,所以非常低调,除非亲近之人,否则都不知道赵匡胤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
现在李天磊脸上顶着这么明显的一道疤,辨识度太高,做暗卫就不合适了,所以就由暗处过到了明处。如此,赵匡胤用起来照样顺手。
李天磊作为先锋部队,要带领小部队在大军所过之处核查地势,以保障大军快速顺利的前行,并在夜晚来临之前勘察好适合埋锅造饭,安营扎寨的地段。
每当大部队埋锅造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