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初吻,却教何晴路又恼又怒。这两年多来他俩每日都见面,关系自是不比一般,说是朋友,却如亲人般。
她相信他,并依靠他。
叶祠昨晚的举动无疑是背叛他俩之间的友谊。这怎能不让她又怒又恼,恼则是恼他怎么能对好友下得了嘴。
次日她气得连早饭也没吃,又来帮阿好伯修剪花枝。来到玫瑰园的深处,何晴路扎起长发,不愿再多想,专心修剪。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一个不注意被月季花刺扎了一口,猩红的血珠在拍板的手背上凝结。
她呼了一声:“哟!”
不远处有人同时皱眉,担心着。
随意试去血珠,何晴路对着一片月季花冷冷地说:“出来!鬼鬼祟祟作什么!”
那人在一丛红色的大游行中露出粗犷的脸庞,玻璃框都遮挡不住发红的眼。昨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叶祠上前几步,试图解释:“……小路我知道你生气,但,但是你先听我解释——”
“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昨晚只是人狼上身,野性难驯难压心中的遐想,所以才会我这个好友下手!”握紧剪刀,何晴路冷冷地质问。
你敢说是,我就送你一剪刀!
张了张嘴巴,叶祠思想再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