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人家只是单纯的找驴友,那么她拒绝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所以,尽管她有些不知名的慌张、惶恐和别的些什么抓不住痕迹的情绪,也是尽力压制,心想着,游完故宫就散伙,以后能不能遇上都另说,这回就硬着头皮上吧,哪里料到这还有后续,她和靳北平这样一位大老板不过两面之缘,什么时候熟到要称呼‘北平,小语’的程度。她可不想跟这尊大佛有什么牵扯,最好是今日一别从此不见,免得她的心脏受不住,自然也就不必借机套什么近乎。
于是她微微低下头,不作回应,他看着她的发顶,阳光照耀下,她的头皮分外的白皙,愈发衬得一头头发黑亮柔顺,他抬手掩鼻轻咳一声,过了一会儿才说:“抱歉,是我唐突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觉得根本没必要解释,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回说“没关系”
眼前的情景实在尴尬,她有些不知所措,内心的慌张越来越盛,禁不住的左右手开始斗争,倒叫他觉得好像她犯了什么错,而他自己就是那个在教室外头训她的恶毒班主任,颇有些无奈,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