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还是来了,却不想是以这种形式。
因着这件事,兰莺首次破例,结束了那尴尬的氛围,亲自去找了容长泽将此事细细说了说,后者搓着手,陪着笑,道,一切只听她的意愿。
兰莺若有似无的一笑,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是夜,兰子越屋外,丫鬟兢兢业业的守着,适逢油灯将熄,思及数米外的柴房中便有不少油灯,便小跑着,欲早去早回,却不想,就是这么点时刻,也让人钻了空子,来人身子飘飘,进了门。
小丫鬟在回来时,四处安静,一切如常,她便再不想什么,又老老实实的蹲坐在低檐下,尽职尽忠的看护着。
屋内,久为燃的香炉再度燃起,幽香四溢,不一会儿便将整间屋子笼罩在其幽然的暗香中。
此香有安神定心之功效,用在此处极为合适。
她望着眼前躺在床上的人,眼神微眯,一丝别样情绪滑过眸间,似一道亮光,顷刻便消失不见。
兰子越身子已经无碍,精气神各方面也好了许多,脸色红润有光泽,非数月前能比。
因着燃香的缘故,兰子越的呼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