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公园的氛围,比有着舒缓音乐的咖啡馆还要好。
公园里有一处烈士墓,离烈士墓不到一百步的地方建了一间斗拱结构、灰白瓦朱红窗的古式博物馆,博物馆一侧设了长椅,长椅和博物馆都被一棵古槐的树干笼罩住。等周遇生的过程中,我在公园溜达着走,路过这长椅,多看了几眼,想着某一年,吴思春坐在这长椅上、槐树下、博物馆旁,觉微风徐徐、清香阵阵,见素白的槐花簌簌斜坠,数鸟雀争相啄食。意境美得不要不要的。
忽然就有了岁月静好的感慨。
周遇生笑意盈盈地主动跟我打招呼,这不对。
“等急了?”他的口气亦是我陌生的盈盈笑意。
“我话该我问你,等急了么?”
他等我主动联系他,告诉他所谓的真相。
董潞潞带走了真相。它不在我这儿,不会第一个来我这儿。
“等得心急,不过不会翻脸。对你,我有的是耐心。”
我示意他围着步道走走,边走边问:“你这是什么路数?前两天有你没我的戏码演完了?”
不断有人小跑着超过我们。
“不是演,是真的,那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