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找到负责她车祸案子的两个警官。他们一起又看了一遍当时在地下停车场和停车场出入口的监控视频,仍是一无所获。
年长的民警知道陆一尧案子的来龙去脉,安慰她说:“小肖啊,事情呢,算是划上句号了。我知道,对你来说,无论如何,以前的那些伤害都还在。但你还是要稳定情绪,一切,都往好的方面想。”
肖静尔点点头,跟人一一握手。
常轩正在开会的时候,接到了陈警官的电话。挂上电话,一向认真投入的他,竟然有些走神。
【常胜新财年第一季度情势大好,争取在节假日高峰大拼一把,坐稳餐饮业龙头老大的地位。】
【在b市,不仅仅是常胜集团,连其他的餐饮公司也取消了珍爱配料的订单。珍爱在供料市场严重受挫。】
【珍爱质疑常胜大笔资金来源不明,企图在调查期间使常胜部分账户冻结。】
常轩手里夹着烟,陷入沉思,像是那座有名的雕塑。
董助在一旁战战兢兢提醒:“常先生……常先生……”
在座的诸位面面相觑。
常轩收回思绪,把烟掐灭,揉了揉额头,对大家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看了看表,还有时间,便让司机送他回家。回家的路上,他往家打了个电话。管家说:“肖小姐下午烤了百八十个黑糖核桃酥,都在厨房堆着,说是留给你吃的。”
……
常轩到家的时候,肖静尔正拎着个袋子,蹲在门外。
寒冷的空气让她思绪和表情都凝结起来,变得麻木又迟钝。
冬日傍晚的斜阳,回光返照一样耀眼。
金色的阳光下,她看见那个粉嫩粉嫩的小女孩,梳着两个柔软的羊角辫,扎着红色的蝴蝶结。
漂亮的小女孩坐在幼儿园白色的大桌边,白胖短粗的手指用力握紧花花绿绿的蜡笔,在一张白纸上画着一个漂亮的公主。
刚刚搬到b市的小家伙鼓着包子脸,拿着那个公主的画像,对大家嗲嗲地自我介绍:“这是我。我叫肖静尔。我是个女孩儿。我今年五岁。我喜欢画画。我最喜欢吃糖……”
一滴眼泪摔在地上,被摔成了八瓣。肖静尔蹲在那里,拿手指戳着地上的深色水迹。
常轩不远不近站在那里看她。
长到腿肚子的卫衣,白球鞋,毛茸茸的外套。残阳下,她皮肤近乎透明,通身似乎都打上了橙色的滤镜,显得虚虚的。
她手里拿着个袋子,里面放着烤好的核桃酥。她掰一块,在手里碾成碎沫,再撒在草地上。
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群麻雀,一拥而上,扑棱着翅膀,打斗着抢食,在她面前迅速扬起一片尘土。
肖静尔被呛得转过头,才发现地上的人影。那人影长长的,晃晃悠悠的。
她对着那影子抹了一把泪发狠说:“如果能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一定不作女人。”
影子抽着烟,停一会儿便冒出一团烟雾。
不知过了多久,路灯亮了。
肖静尔站起身,从那人身边走过,被人单手揽住,按在怀里。
常轩把手里的烟丢掉,大手钻进她的卫衣,顺着她后背紧绷的线条循序向上游走。
“常轩!”肖静尔挣扎,抓住了他的衣领。
那人低下头,托着她光滑的脊背,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寒夜里,他身上的烟味变得冷冽又刺激。胡茬磨蹭在她的下巴上,一阵刺痛。他鼻息温热,愈发急促扑在她的脸上。
纵情吸吮一阵,他把人轻轻松开,沉声问:“作我的女人,愿不愿意?”
肖静尔望着他发呆,两片唇微微张开,大口喘着气。
有人趁机长驱直入,缠住她的唇舌。
“嗯——”肖静尔轻声尖叫,像是草丛里的小野猫。
常轩被这一声叫红了眼,他随手打开她背后的搭扣,轻轻挑开,把人搂在怀里,一阵撩拨揉捏。
肖静尔闭上了眼睛。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身上一股热流不听话乱窜,她扶住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指,却不愿真的把他的手拉开。
她轻声叫:“常轩——”这种动了情的声音,只在梦里出现过。
“嗯。”常轩答应,看着肖静尔在他怀里情不自禁的模样,不自觉舔了舔润湿的嘴唇。
他笃定道:“都翻篇了。你以后有我。”
天还没有全黑透,两人不可能就这样真的做什么。肖静尔回过神来,从他手臂里爬了出来。
常轩顺手拿起地上那个袋子,把里面的点心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肖静尔慌忙道:“那是喂鸟的!”
常轩又一次笑了。他笑得时候眯着眼,薄唇弯成好看的弧度,喉结浅浅滑动,非常性感,还让人安心。
……
年尾应酬多,有意无意的,常轩开始把肖静尔带在身边。
成功男人身边的女伴,往往会被人拿来比较,被人品头论足。从出身,到学历,再到长相身材,感情史,整容史,甚至素颜照醉酒照证件照,都会被深挖出来。
肖静尔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物以稀为贵,轩爷身边的女人,那多稀罕哟。一众人哄抬物价,她成了各大宴会上的国宝大熊猫。
肖静尔跟人打交道很有分寸。这些场合她不熟悉,所以她话不多,但也不端着,见人便很有礼貌的微笑。有人跟她说话,她也能应对自如,说出的话让对方觉得高兴。
常轩觉得这样刚刚好,看起来稳重,比那些满场飞的交际花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