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轩捉住她手,握在手心里用力揉捏。
往后的几天,常轩都不在家,便把肖静尔送到她住的地方。
她下了车,在公寓楼下,冲着常轩挥了挥手。
肖静尔没穿大衣,只穿着刚刚那件暗红色的晚宴裙。风吹过,她的脸色苍白,卷发纷飞,那裙子柔软垂坠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她衣服下的身形暴露无遗。
路灯下的女孩,艳丽得像是即将熄灭的火烧云,又如那暗黑之路的彼岸花。
着了火一样的情/欲岩浆一般喷涌,常轩喉结振动,心转瞬就被熔化。
他嗓音沙哑,对司机说:“开车。”闭上眼,他默默承受着身上蠢蠢欲动的变化,和体内此起彼伏的暗涌。
快要受不住了。他是个男人,不是金刚。这种克制,刺激又折磨。
……
林皓宇家门口,几个工人正围着白奚瑶团团转。
“白董,您来了。”
“白董,您喝酒了?要不要先喝杯绿茶醒醒酒?”
“白董,小林先生他——”
“他怎么了?”白奚瑶把面前的人一推,径直穿过门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