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轩笑笑:“我跟肖静尔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为了什么?”
常轩没对荆程隐瞒,直言道:“珍爱那边,前一阵子突然向我示弱。他们确实亟需大量资金,而且好些公司都亏空严重。所以,他们提出让常胜控股珍爱,解决珍爱的难题,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今天我才发现,这全都是肖静尔背着我使的招。她怕我知道,还跟珍爱的人串通好了一块儿坑我。我是想赢珍爱,可我想自己赢,不乐意让别人插手。眼下股东大会就要召开,珍爱就跟块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我也不能说不要就给人还回去。这让我心里,特别呕得慌。”
“嘿,多大事啊。”荆程拍拍他肩说,“虽然小肖这么做,确实有些伤你的面子,你这人又大男子主义惯了,见不得她这样。不过你俩是两口子,结了婚,就是一个整体,没必要总这么较真。你试着往好的方面想,就像一盘菜,离你远点,离她近点,你想吃,她夹了喂到你嘴里,这是夫妻间的情趣。我看得出来,小肖是真心对你。”
常轩听后沉思一阵,情绪有所缓解。
回家后,管家祁叔看见常轩一个人回来,万分焦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