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陆齐非浑身散发着威冷的气息,即便是这样站在面前,即便是笑着,也让人产生畏惧之感。
高处不胜寒,除非变得比冰还要寒还要冷,又怎么可能还是暖阳?
“师……”陆承吉唤道:“师兄!”
“过来,”陆齐非站着一动未动,向她伸出手,诱惑一般道:“我想你一定饿了。”
陆承吉感到解惜欢的手紧了紧,她抬头看向他,可沉静的面容上什么也没有。
她没动。
陆齐非的笑容渐渐僵硬,伸出的手仿佛伤口上的盐一样让他痛,但他还是维持着姿势未动。
“童文大人回来了吗?”秦伯边走边向身边的随从问道。
“还没有。”
其实童文一路快马加鞭,此时已到了眠州,不消两个时辰便能到皇宫,只是秦伯不知道的是,童文是孤身一人回来的。
因在昨日,几十年未出谷的陆无川居然出了谷去,童文扑了个空。
此时皇上却没在宫中,更让秦伯不安的是,他发现皇宫内的守卫也比平日少了很多。
莫非已经发现郡主和解惜欢的踪迹了?
正这时,皇宫一处传来不寻常的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