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出来,夏晴郎组织了一下,终于明白了。
夏晴郎问,“你有跟他道歉吗?!”
绒绒哽咽的说,“有,有的,绒绒跟他说了,说很多遍!”
夏晴郎摸着绒绒的头,“有道歉就行了,你又不是故意的,道歉了还不原谅你的人说明他心眼太小,你不要和他计较!”
“嗯,嗯,可是,可是他很生气,绒绒,绒绒这里很难过……”
“绒绒乖,不哭,不哭,不用为那种人伤心!”
绒绒的头一直往夏晴郎的怀里钻,用力的吸着气,眼泪终于少了许多。但是,绒绒依旧是哽咽的哭着,一缩一缩的,尽管她在压抑,但是依旧无法全部压抑下来。
夏晴郎搂着她,摸着她的头任由她哭。
一阵风吹来,几分寒意,他这才惊觉,绒绒的身体格外的热!
夏晴郎忧心的问,“绒绒,你怎么那么热?!”
“没什么,绒绒只要一喝含酒精的东西就会发热,一会儿就会变冷的。”
“什么?!你还会变冷吗?!”
“嗯,会。”
“酒精过敏?!”
“嗯。”
“那你为什么喝?!”
“绒绒不知道拿的饮料含酒精。绒绒只喝了一小口而已。”
“你啊!真是让人担心!你过敏之后,要怎么才能消敏?!”
“消敏?!”
“就是消除过敏反应啊!”
“不知道。绒绒不经常喝酒,喝了之后脑袋都晕乎乎的,什么都不会记得。”
“你啊!真是个小迷糊!我还是赶紧送你回家吧!”
“不要,绒绒想在这里吹吹风!绒绒想在这里看星星!”
“可是……”
“有晴朗陪着绒绒,绒绒很安心!抱着晴朗,绒绒觉得很舒服!”
“小醉鬼!”
“绒绒才不是醉鬼!”
“你怎么不是?!”
“绒绒的脑袋很清醒,绒绒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看看天空吹吹风就会变好。不过绒绒比较喜欢修道院那的天空,星星好多好漂亮,这里的星星又少,又模糊。”
“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去的。”
“嗯,晴朗对绒绒最好!绒绒好喜欢晴朗,如果绒绒先认识晴朗就好了,如果绒绒的生命中没有疼哥哥的存在就好了,如果……”绒绒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夏晴郎轻轻的擦拭着绒绒眼角的泪珠,叹了口气。
“我也希望你先认识我啊!这样,你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我了!”
抱起绒绒,夏晴郎离开屋顶。
出了公司大楼,夏晴郎打了个计程车,送绒绒回家。
下了出租车,夏晴郎抱着绒绒来到绒绒的家门口,他轻轻的问,“绒绒,你家钥匙在哪?!”
绒绒迷蒙的睁开眼睛,指了指门前的扶手。
夏晴郎来到扶手旁边,不太确定的问绒绒,“是在扶手里?”
绒绒点点头。
“怎么拿出来?!”
绒绒弯起手指,在空中转动了一下。
夏晴郎问,“是拧开的吗?”
绒绒点点头。
夏晴郎把绒绒放到地上,一手抱着绒绒,一手去拧扶手。果真,扶手可以拧开。
扶手拧开后,夏晴郎什么也没看到。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手中被拧下来的扶手头,虽然里面是中空的,但是什么也没有,他又看了一下扶手头下面的扶手柱,里面也是中空的,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夏晴郎问,“绒绒,你确定钥匙在里面吗?!”
绒绒点点头。
夏晴郎伸进手指摸了摸,他似乎摸到了扶手柱的内壁上,似乎有一点东西,他用手指勾住了那东西,勾出来一看,竟然是一根黑线!
黑线有一点重量,夏晴郎想,估计下面拴着钥匙,果真,把黑线拽出来后,尾部拴着一把钥匙。
夏晴郎扶着绒绒,拿着钥匙去开门,线的长度正好够到门锁。
打开门后,夏晴郎把钥匙放回扶手柱又把扶手恢复了原状。
打开灯,夏晴郎抱着绒绒进屋。
来到客厅,他问绒绒,“你的房间在哪?!”
绒绒指了指楼上,夏晴郎抱着绒绒上了二楼,问,“是哪间?!”
绒绒指了指左边,夏晴郎抱着绒绒进了左边的房间。
打开绒绒的卧房门,打开灯后,他把绒绒抱到了床上,给她脱了鞋袜,“你等一会,我给你找点东西解解酒。”
绒绒乖巧的点了点头,夏晴郎走下了楼。
来到厨房,夏晴郎打开冰箱,看到冰箱里没牛奶,只好用醋和白糖调了杯糖醋水,端给绒绒喝。
回到绒绒的房间,夏晴郎扶起绒绒来,把杯子端到绒绒的嘴边,“绒绒乖,把水给喝了。”
绒绒咕噜咕噜的喝了进去。
夏晴郎先给绒绒卸妆,后找来毛巾,接了盆冷水给绒绒擦脸降温,随后红着脸找出绒绒的睡衣,跪在绒绒的床边道,“绒绒乖,起来换睡衣!”
夏晴郎把绒绒扶起来,但绒绒的胳膊软弱无力,根本没办法自己换。
夏晴郎不好意思的闭上眼,手脚麻利的为绒绒换好了睡衣。
换好后,夏晴郎睁开眼,所幸他经常常闭着眼为修道院的小女孩换衣服,所以今天做的才这么熟练,不过,绒绒毕竟不是小女孩,尺寸不同,他多少有碰到一点不该碰的地方。
一回想起刚才那柔软的触感,夏晴郎的脸不由的爆红。
夏晴郎把绒绒的身体放平,又给绒绒调整了一下枕头,盖上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