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弄下来,更别说去二楼的卧房了。
那真的太困难了。
绒绒摇摇头,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调酒师提议道,“本酒吧的二楼正好有间卧房,如果不嫌弃,你们可以将就的在那里住一晚!”
“这怎么好意思呢?!如果我们住了,你住哪?”
“这个请放心,我有专门的员工卧房,那个房间本来就是专门给醉酒的情侣们用的。”调酒师的脸红了起来。
绒绒了解了,尴尬的笑笑,“哦,呵呵!那,多少钱?!”
“不用了,你是他妹妹,情况特殊,不用收钱的!”
“那怎么行!既然那个房间本来就是收费的,我们当然要给!”
“真的不用了!那些设备你们也不会用!”
“设备?!”
“就是情侣们用的那种……”调酒师看着绒绒,脸色越来越红,他没有再说下去。
绒绒的脸也立马红了起来,“总之,不管用不用,我们住了是要给钱的!你说多少?!你要不收,我们怎么好意思住?!”
“嗯,一晚****圆。”
“好的,算上酒钱,一共多少?”
“*****圆。”
“给你。”绒绒把钱递过去,“不用找了,得再麻烦你帮忙架他上去。”
“应该的。”
绒绒和调酒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李肆疼抬到了卧房的床上。
绒绒松口气的说,“谢谢你。”
“不客气,晚安。”
“晚安。”
调酒师带上了门,绒绒吐口气。认命的给李肆疼脱鞋子,解扣子。
她的心里隐隐的失落,在疼哥哥的电话簿上,她不是未婚妻,不是绒绒,而是妹妹,只是妹妹。
绒绒的眼眶湿润起来,她知道疼哥哥如此折腾是因为蜜儿姐姐,他真的已经爱到刻骨铭心了,就如她爱他一样!
“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绒绒揉着李肆疼的头发,非常的心疼。
“唔……”李肆疼难受的□□着。
“很难受么?!要吐么?!”绒绒刚要起身去拿垃圾桶,手却被拉住了,她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
绒绒的头有点晕眩,刚才跌的很厉害。
她动了动脑袋,刚要起身,就被翻身过来的李肆疼压在了身下。
李肆疼睁着眼睛看着绒绒,眼里像有把锋利的刀。
“疼哥哥,你醒了?!”
李肆疼不做声,只是恶狠狠的看着绒绒。
“疼哥哥?!你放手,我很疼!”
感觉有点不对劲,绒绒挣扎着想起来,可是李肆疼不说话,只是看着绒绒,手上的力度完全没有减,反而增加了不少!
“疼哥哥?放开我!”
李肆疼嘴角扯了扯,的确松开了一只手,只是那只松开的手又扣住了绒绒的下巴,力道很重。
“疼哥哥?!好疼!”绒绒的眼泪都出来了!
“骗子!你这个骗子!”李肆疼喃喃自语着,眼睛眯了眯。
“疼哥哥,我是绒绒,你不认得么?!我不是什么骗子啊!”
“女人都是骗子!大骗子!你是女人,是下贱的女人!”
“我才不是!我是绒绒,不是骗子,也不是下贱的女人!”
“你是,你就是!你们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
“我才不是!”
“你就是!你就是!”
下巴的力道越来越大,绒绒忍不住的掉下泪来。
李肆疼恶声恶气的道,“少装可怜!你以为哭一哭就可以被原谅么?!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他终于松开了紧扣下巴的手,未等绒绒松口气,他大手一扯,就把绒绒的上衣撕破了。
绒绒着实被吓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李肆疼迷糊的说,“好香,好香!”
好香?!
看疼哥哥不停的嗅闻着,绒绒实在不知道到底哪里香,她并没有擦什么香水之类的东西啊!
猛地,李肆疼捏住了绒绒的胸,狠狠的揉捏起来。
“疼哥哥,好疼,绒绒好疼,你放手!”
但李肆疼根本就像没听到,一个劲的揉捏着,不知道轻重。
“疼哥哥,不行!”绒绒害怕的制止。但是李肆疼哪里会听。
他根本不顾绒绒的反抗,任性妄为。
……
昏厥了几次又醒来,反反复复,当绒绒再次醒来的时候,李肆疼已经穿好了衣服。
他坐在床侧的椅子上,像盯猎物一样的盯着绒绒。
刚醒来的绒绒有点反应不过来,脑袋暂时空白了一会,她软软的叫了声,“疼哥哥!”
刚一动身子,□□的疼痛就贯穿了整个身体,她疼的脸色瞬间苍白,也明白的记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李肆疼吸了口气,把视线瞥开。
他不是很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醒来后看到的场景让他不得不承认他所做的一切。
两人□□的身体,绒绒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床单上以及绒绒的双腿间的白色液体,还有他一身清爽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他对绒绒所做的一切。
该死的!他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真的是酒后乱性么?!以他的酒品,根本就不应该啊?!
可是,该死的,就是发生了!
该怎么办?!
李肆疼艰涩的开口,“绒绒……”
“嗯……”
“你知道,对于这件事,我是无心的……”
“我知道。”绒绒说的平淡,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失去了处子之身,却没